故事(十) 基督徒报第二十四期
麻风者的故事两则
有一岛屿,其上居民,乃是从各国各地来的长大麻风的人。
内中有一荷兰妇人,她的病已沿着她的口和她的两手上发现了。她有三个儿子,都是和她同住在这岛上。一个儿子只有十六岁,可是这种病已经在他脸上显出厉害的蹂躏。
只有他的父亲未受传染,他是单独的离开他们住在大陆上。
在这可怜母亲的房里,一张大硬纸片儿是悬挂着,上面有两个油印的大字‘耶稣。’她说,‘哦!我没有祂─主耶稣─我要怎样才好。’
在他们隔壁住着两个英国人,各人住在他们自己的茅草房子里。他们俩都是完全被这病害得不成人的样子。一个已在这岛上过了十九个年头,那一个已住了二十五年。第一个眼已失光,声音也是差不多不能自闻的了,他说,‘我看主是何等的可贵。祂把我的视力拿去,为要给我那更美的。现在因着信,我心里的眼睛看见主,并且祂是快要来接我去与祂永远同住。’住在他邻近茅屋里的同伴的脸,是烂到这种地步, 甚至舌头都完全露出来了,他喊着说,‘耶稣是一切,是的,我看祂是一切!我不懊悔,祂是我救主,我也晓得祂要再来接我。’
神用那卑微的
我本省之某镇,素以凶恶着。那罪恶的急流扫过这地方,所以那里少数的基督徒,似乎是力不足以在此中站住。某夏季,邻近有一帐幕布道会。在悔改的人中,有一位目不识丁的人,名叫‘呆子铁姆赫金司,’他因好奇而赴会,却是最奇妙的蒙主拯救。当他回到他罪恶之乡去─因他是本镇的居民─他的魂是在他里面受了激动。他从这家跑到那家,不敲门就进去,大声的用可怕的警句问人说,‘永世来时,你要怎样呢?’
他尽他的力量,从这条街跑到那条街。他并不说别的话,只说,‘永世来时,你要怎样呢?’定罪的箭,射的多而且快。居民‘想念到神,就难过了。’那几个基督徒因被他们新的同道者所激励,也就活泼起来,去请了一位传道的来。接着就有大能力的复兴,并且对于灵魂也有很大的收成;在那讲者的追忆中,那污秽罪恶的社会是更新了,一个礼拜堂是建筑了,有一个大聚会和主日学成立了─这一切都是因着那位天上差来的使者,他用‘永世来时,你要怎样呢’这问句,把他们从他们的梦中惊醒起来的效果。
醉酒者的遗嘱
以下是一位醉酒者的遗言,是当他自杀后,在他房中椅子上找着的。如果把它说出来,真是有些太严肃,也似乎是太悲伤了:‘我遗留给世界的,是一可废弃的品格和一败坏的模范;我遗留给我父母的,是一个在他们衰弱的年龄几乎不能担当的忧愁;我遗留给我兄弟姊妹的,是尽我所能的给他们许多羞耻和不恭敬;我遗留给我妻子的,是一颗破碎的心和满有羞耻的人生;我遗留给我每一个儿女的,是贫穷、无学识、一个坏品格,并且记念他们的父亲睡在一个醉酒的墓中,也是往醉酒的地狱去了。’
万事互相效力
英国的月(Dr. Moon)博士,当他极活动、极出名的时候,忽然变成一个瞎子。那时他就大大怨神说,‘现在我把自己关起来,叫世界与我无分无关了;我所追求的学问,我所学习的技能,等于无用哩!’但有个问题对他说,‘到底我能不能帮助瞎眼的人有读圣经的可能呢?’正在他自己眼睛不能看见的时候,他就发明所谓盲人认字法(Moon System),叫不能看见的人可以读书。现在各国多采用这法子,使世界几百万人能读他们本国语言的圣经。
稳在耶稣之手臂
有一天,姊妹二人正游戏时,口唱‘稳在耶稣之手臂’之诗,姊问妹说,‘你何以知道你是安稳的呢?’妹答说,‘我手握主手,我知道我是安稳的。’姊说,‘假使撒但来抓去你的手离开主的手,你又如何能安稳呢?’妹面顿变苦色,沉思好久方说,‘哦!我错了,因我忘记是主的手牵我的手;撒但不能抓去祂的手,所以我是安稳的。’耶稣说,‘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他们(信的人)夺去。’(约十28)。
不是为主作一点事
查门先生是慕勒的朋友。有一次,人问他说,‘你是不是劝初信的基督徒要为主作一点的事呢?’他说,‘不,我是劝他们要为主作一切的事!“无论作什么,或说话,或行事,都要奉主耶稣的名,借着祂感谢父神。”(西三17)。’
给我们的仇敌吃
当一八五五年,纽西兰有一次的战事。克满浪将军和他的兵士扎营在卫尔撒托河旁。这时候他们正是缺乏粮草,只好坐待他们仇敌默烈司人的攻击了。现在他们看见有几只大船沿着河湾而来。上面所载的,并不是拥挤着许多凶猛的勇士,却是好些有乳的山羊和蕃薯。那些默烈司人对他们说,‘我们听见你们在挨饿。一本传教士所带来给我们的书上说,“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你们是我们的仇敌,你们是饿了,我们就给你们吃的,不过是如此而已!’这些船离开他们向曼利曼利而去,好像并未遇着什么非常的事。
律法和爱心
在我所作的见证中,有一件最使人注意的事,就是在一八八三到一八八四年,当那可敬可爱神的使者慕迪和孙盖到伦敦的东部来时。那里的大会堂是盖在居民稠密的中心点,就是上千的工人在工厂中作工和住宿的地方。某礼拜一,是他们预定对无神派、怀疑派、及各等自由思想家讲道。
那时,却亦司勃兰特拉夫,是无神派中的首领而称雄于当时者,他一知道有这样的聚会,就吩咐凡他所设立的各会所,在那晚上,全行关闭,并叫所有的会友,都到会堂里去。这样作,就有五千人从各处来到,占满了座位。
开会的时刻是比平常早些。唱完第一首诗后,慕迪先生请他们拣选他们所欢喜唱的诗,这种发问,不过引起好多笑声,因为无神派的人是诗和歌都没有的。然后慕迪先生讲:‘据我们的仇敌自己断定,他们的磐石不如我们的磐石。’(申三二31)。他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从他的经验中,讲到基督徒和无神派在他们临终时,他所受感的事实,也让这班人自己断定是谁把他的信心和盼望放在最好的根基上。
厌恶的眼泪,是从许多人的眼中挤出来了。这一大群的人,有顶深刻、顶坚决向神的反抗印刻在他们的面容上的,面向着那攻击他们最弱点─就是他们的心和他们的家─的烈火。但在这篇道讲完后,人必要想这是无济于事的,因为并未触动他们的智慧或评议的才能,也没有使他们有所信服。
尽末了,慕迪先生说,‘我们站起来唱“唯信靠主,”我们唱的时候,请招待员把门都开了,使凡愿意离开的人可以出去,此后我们要为了那些要到救主面前去的人,有平常问道的聚会。’照我想来,‘一切的人都要狼狈而去,不过是剩下一所空屋而已。’然而正相反的,那五千人起来唱诗后,仍坐下,并无一人离座。
我不能我不要
以后又是怎样呢?慕迪先生就说,‘我要把四件事─接受、相信、倚靠、得着主─解说给你们听。’一大阵讥笑是显露在他们的面上。对于‘接受’讲了还没有几句话,他有一个请求:‘谁要接受主呢?只要说“我要。”’从在会堂后面沿边站着的人中约有五十个答应,然而没有一个人从坐着的人群中答应他。有一人咆哮说,‘我不能!’慕迪先生回答他说,‘朋友,你是说实话的;我欢喜你说实话。听着,在聚会完毕之前,你就要说“我能”了。’
然后他解说第二件事‘相信,’就题出他第二个请求:‘谁愿意说“我要信主?”’从靠边的人中,就有几个人回答他,直到一个伟大的人,就是他们会中的领袖人物,喊叫说─‘我不!’大量的,慕迪先生,被温柔和慈悲所胜,含泪带笑的说出断续的话来是:‘对每个在这里的人,今晚就是要有“我要”或是“我不要”的决定呀!’
无神派是失败了
忽然他使众人注意到他所讲浪子的故事,他说,‘争战所注重的,不过是在乎意志。当那少年人说“我要起来,”就打了胜仗,因为他已经折服他的意志;并且今晚就是凭依在这一个最要点上。各位,你们的英雄,就是说“我不要”的人,是在你们中间。我要凡在此信他─说我不要的人─是应当跟从的,这人,请站起来说“我不要。”’众人默默不语,屏气无声,也无人起立。慕迪出声说,‘感谢神,无人说“我不要。”现在,有谁说“我要”呢!’
立刻圣灵好像把这一大群人从耶稣基督仇敌的捆绑里释放了,有五百人跳起来,满面流泪的喊着说,‘我要,我要。’屋中空气是改变了,仗是打胜了。
顷刻间聚会告终;就开始作个人的工夫,从那一晚上到这礼拜的末了,因着折服他们的意志,约有二千人从仇敌的队伍中出来,进入基督的军中。他们听见主说,‘起来走罢,’就此跟从祂。这工作的永久,就是在数年后仍是可证的,从此那些无神派会中不再有他们脚迹。神因祂的怜悯和大能,用福音把他们从其中救出来了。
误了火车得着基督
现在正是早晨九点钟。那八点五十分钟的一班火车,已在美丽的小站旁稍停,等乘客上车后,呜呜离站而去。一位年老的站长,已在这公司中作事多年,在他受火车的刺激后,从事休息,以得一点钟的安静,他面向着那开着茂盛的花的小园,就是因他用去一切工夫而得的感恩的酬报。
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声,继续的就见一个人急忙的走来,他生气的样子,是显然可见,正与他脸上的红热是一样的,他的急迫和骚扰,虽使他不能说话,然而他还计算要对汽车夫大大的施以责骂,因为他的疏忽,没有去叫他,以致他赶不上这一班车。‘我愿意给你二十五元,却不愿意在今晨迟到。我真不知怎样作才好。’
自然,在这种光景中,只有一个正当的办法,就是安静的在那里等候十点钟开到的那一班车。然而这个可怜的人,现在尚未能十分定下心来,预备作什么事。
那站长是一位慈善殷勤的人;他已多次遇见这种的事,也就晓得─就像他所说的:‘最好就是让他们自己这种样子,因他们快要恢复原状了。’所以他就忍耐的等着,直等到那位客人在月台上往来踱步的速率减少了。
现在他才敢说,‘先生,在这里面有一舒服的候服室,不知你愿否进去坐坐。’这位客人就转身跟着他,进了那小而舒畅的房间,室外有攀援着的玫瑰花,和十分清洁的空气。室之中央有一圆桌,其上列有好多种的劝世文─对于这班飘流疲倦的人们,它们是神所祝福的小使者们。它们都是最合式,也是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因这位客人欢喜在他休息的时候有所事事,就此从头翻着看。他拣了一张坐着去看,这时候,站长回到他的小园中去了。
他自己想:‘他真是很安静呀。’后来他抬头看着钟,见长短针已指到火车快到的时候。已有些乘客陆续来到,票房也已开门等那要来的火车。这位客人仍在原处坐着俯首看那张劝世文,就是一篇长的,他是完全被内中的讲论所吸引,使他忘了时候。站长说,‘先生,火车已在望了。’他从位上跳起来,像才睡醒的人,喊着说,‘火车来了么?你肯不肯把这篇劝世文卖给我?我要再看呢!’‘先生,你可以拿去,并且我是欢迎你拿去。有一位慈爱的女士,把这些给我的,她必是欢喜看见你要这个。’‘谢谢你和她。’一分钟后,他已是在火车上了。
一月之后,站长在月台上。当车停的时候,一位客人从车上下来,站在他面前,伸出手来说,‘你还认识我么?’‘先生,我仍认识你。你就是几礼拜前因误时而焦急的那一位先生。’
‘我原是不必如此的。那早晨我误了时候,却得着了救主。哦,这篇劝世文是何等的好阿!我以前总是忙着经商,所以我自己没有工夫想到神,或看些关于神的书;然而我受不住那劝世文上所问的严重的问句。我愿有时候告君一切;但是,你可以告诉给你劝世文的那位女士说,那劝世文已把我领到主耶稣面前,我也尽我所能的,买了─批发─许多劝世文分送给人。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乐。’
汽笛的鸣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那位老年的站长心中很是快乐,当他看着火车慢慢的行动而去,并看见众人中间一位发光而满有喜乐的乘客─‘一位在基督耶稣里新造的人。’
我为主工忙时肚子已经饱了
有个热心、贫穷的女信徒,每逢主日,必去礼拜擘饼,并引导亲友去听道理,面上常带着无穷的欢喜快乐。亲友们见她,就希奇的问她说,‘你信道后,我们看你一定是发财了!从前你天天作工,还是衣食艰难,现在你礼拜天都不作工,还有饭吃!我们看你一定是发财了!’她就好笑的答道:‘世上的财,我是没有;但是我已经得着“天上的基业,”和“用不尽的财宝在天上了。”我还得天天作工,才有饭吃;但是一到主日,我就为主的缘故不作工,将主日完全献给主。我礼拜天去聚会擘饼、礼拜、请人听道、为主作见证,已经叫我很忙了。我为主的工夫,忙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饱了。不是说,我不作工,也有饭吃哩。’圣经是说,‘若有人不肯作工,就不可吃饭。’(帖后三10)。主耶稣说,‘我有食物吃,…我的食物,就是遵行差我来者的旨意,作成祂的工。’(约四32,34)。
无论生死
苏格兰有个热心的牧师,临终时,有个朋友问他到底视死如何。他答道:‘朋友哪!论生死,我看真是一样的:我若死了,我必与神同在;我若活着,神必与我同在。’
展期的刑罚
教会中的亚拿尼亚,世界上的希律,并非最先或最后遭遇立刻的刑罚的人(徒五5,十二23)。但是,有很多充分的理由,使神收回祂的手,迁延年日,给人以最后悔改的机会,而表明祂的洪恩:‘用忍耐的心,宽容人先时所犯的罪。’(罗三25)。有的因为罪恶尚未成熟;有的因为会累及妻子,除非刑罚迁延,他们要无辞的被灭。总而言之:现今非审判的时代阿!
去年有著名小说家,路易先生在美国刊撒教堂演说的时候,就拿出表来,给神十分钟击死他;英角数(Colonel Ingersoll)也这样的侮慢神。巴克博士(Dr. Joseph Parker)就说,‘那些人以为用十分钟就能竭尽永生的神的忍耐么?’
美国某报某日说,‘美国牧师团顶喜欢除去英角数君。然而他不死,又不肯受感,更不止演说!’就在那一天的日报记说,‘著名不信家英角数先生,今天下午一点半,死在家里。家人请他吃午饭,他从椅子起来要走到饭堂之时,忽然跌倒地上,气绝而死。’
‘世人蒙昧无知的时候,神并不监察,如今却吩咐各处的人都要悔改。因为祂已经定了日子,要借着祂所设立的人,按公义审判天下;并且叫祂从死里复活,给万人作可信的凭据。’(徒十七30~31)。
一个新派的悔语
有一个著名的批评家,蒙主领他回头过来。有一次他来加拿大讲道说,‘昨日我收到我的旧同学去世的电报。因我曾在他生命里撒疑惑的种子,他就舍弃牧师的工夫,去作律师。昨夜是我一生最烦恼、最黑暗的一夜。我领他走迷了路;但是我绝不能再领他回来了!今已太
迟了!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