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压榨的上司、恼人的客户、不听话的小孩、意见分歧的家庭…,是你我必须面对的。现在,我可以坚定的告诉你,主耶稣是一切问题的解答。
潮起潮落,载沉载浮
出生小康之家,童年生活再平凡不过。记得上幼稚园的时候,在回家的路上,总会经过一个会所,里面有许多美丽的画册,多半是描述主耶稣的生平事迹。从小我就知道,主耶稣是个帮助人的“好人”,也是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可怜人”。
在传统的台湾家庭教育下长大,总有三分的敬天畏神。人的渺小,老天爷的深不可测,是很自然的领会。因为没有什么紧迫性,所以关于神是谁,神在那里,似乎还不需要那样的关心。每逢年节、忌日什么的,家人总会到庙里去烧烧香,求个平安。随着年龄增长,我对信仰的接触也就更加淡薄了。不例外的,我在升学压力中成长,每天穿梭在学校、补习班、家庭之间。高三那年暑假,一位和我同班十一年,名叫“天赐”的同学,邀我去参加聚会。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之下,我参加了生平第一次的聚会,印象中我大概昏睡了一个多小时,这是我和信仰最靠近的一次。
大学里学的是土木,毕业后就在建筑工地当起监工。那时候景气好,营造业又是产业界的火车头。开始上班后,每天都有应酬,从晚上到清晨,夜夜笙歌、纸醉金迷。这种糜烂的生活十分诱人,叫人流连忘返。但是日子久了,渐渐觉得酒醒后的空虚,远超过酒酣时的欣喜。可是人总是无力脱离环境的束缚,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十年,看尽了商场的潮起潮落,世间的人情冷暖。三十才刚出头,似乎已经洞悉人生百态,我决心辞去工作出国读书。取得学位后,我转换跑道,往科技产业发展。在他人眼中,我似乎是个有为的青年。但是我心知肚明,从前那段日子的遗毒,仍不时在我身上发作。我相信自己有能力摆脱这些牵绊,因为我是有心向上的人;但结果总是载沉载浮,漂荡在物欲的洪流中。我渴望心灵的满足和成长,因为知识与世界没有办法满足我的需求。有朋友介绍了些“老师”给我,向我诉说人生的大道理和自我修行的方法,但这些人始终没有办法驯服我里面的心,甚至有些老师当场被我修理得哑口无言。从我朋友的观点来看,我是个很“逻辑”的人,是个典型的工程师、知识分子。想要用理说服我,除非把爱因斯坦或是孔孟先贤请来面谈,否则实在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神寻找人,比人寻找神容易多了
我以前的老板和我在各面都很相似,可是她却在结婚两个月后信了耶稣,这对我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我拒绝相信爱情的力量,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信仰。她开始邀请我参加聚会,我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只好抱着踢馆的心态去参加。我甚至在去聚会之前,大量阅读基督教的历史,和基督教与其他宗教的比较,准备在会中露两手,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不凡,也顺便教训他们一下,休想就这样来说服我作基督徒。但是没想到聚会中弟兄姊妹和善的态度,彻底拆毁了我的防御。我不由自主的,想听他们所说的;我情不自禁的,睁开眼睛,想看圣经中的话;我竟然还张开嘴巴,向主耶稣祷告。我原来预备好的攻防计划,彻底失败。我开始定时参加聚会,却始终没有受浸。每当弟兄姊妹谈到受浸的事,我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想尽办法来拒绝。因为在我的心里,始终觉得还没准备好当基督徒,我还在等“黄道吉日”。
原来得救就是这么简单
一次聚会中,一位素未谋面的姊妹,站在我面前为我祷告。那时我觉得没什么事需要祷告,只好闭上双眼,听着。没有想到那位姊妹祷告的声音柔细,但她祷告的话语,却句句穿透我,触动我内心的深处。我感觉有一股暖流,从里而外不断地涌上来,那种感觉温暖无比,是我从来没有尝过的。我枯干、死寂已久的心灵,刹那间活了过来。我的心灵被又像爱,又像光,是我无法形容的一种满足所充满。我只知道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十多分钟不能自己。有人说眼泪是心的出口,我想在那个当下,我的确找到了真正的出口。我开始增加读圣经的时间,祷告的次数,我觉得我的生活开始有显著的改变;但是对于受浸这件事,总是抗拒。直到一个早晨,我向神有这样的祷告,我说,“主啊,如果我是你所拣选的,就请用任何形式让我知道。我愿意受浸归入你的名里,成为你的子民。”没想到十五分钟过后,我的祷告就得到回应。那天我进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告诉弟兄,我要在明天的小排里受浸。原来得救,就是这么简单!
相信所有的上班族都经历过我从前所过的生活,相信每个人都愿意过一种有希望、得复兴的人生。我没有任何不凡的经历,但从得救的那一刻起,每一天都是新鲜、充满希望的。面对任何工作的压力,我的心里总是有一个可以倚靠的主,我不再需要机关算尽,整日与人勾心斗角。凭着主耶稣的话,和弟兄姊妹的扶持,我尽情的奔跑在属天的道路上。如果压榨的上司、恼人的客户、不听话的小孩、意见分歧的家庭…,是你我必须面对的。现在,我可以坚定的告诉你,主耶稣是一切问题的解答。得救后有一次与父亲闲聊,才知道奶奶也是基督徒。原来福音的种子早已撒下,却因为自己的无知,这一趟我走了三十年。感谢主没有把我忘记,也愿主开启你的心灵,让你也拥有我所拥有的。
(见证人:朱家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