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神说的话
神是一位最大的不可知者,我们要花一点工夫,来看这一位不可知者是怎么一回事,或者说,祂是怎样的一位神。
 
宗教的产生
已过的几千年中,常常有人在问说,这位神是怎样的神?祂慈爱么?祂公义么?祂对我们是冷冷的呢,还是顶热切的?因为人对神的事完全不知道,所以就产生出来许多的宗教。什么叫作宗教呢?宗教就是人对神的探讨和人对神的解释。人探讨并解释说,神是这么一回事,或说神是那么一回事,这就是宗教。到底神是怎样的一位神?这是一个顶大的问题,也是一个顶严重的问题。你别以为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其实你没有彻底去想过就是了。很可能在你三岁五岁,七岁八岁的时候,你那小小的头脑里,都在想过说,到底这一位神是怎样的一位神?世界上无论是谁,是受过教育或是没有受过教育的人,总是想了想,看了看,问说,这位神到底是怎样的一位?
 
人对神的猜想
可是我要说,人来猜想神,他就像什么呢?就像一个蚂蚁要来猜想我们人一样,甚至比蚂蚁猜想人更难。一只蚂蚁要知道人的生活是怎样的,人的性情是怎样的,人心里所想的又是怎样的,是非常难的事。照样,要我们人来知道神的事,也是顶不容易的。因此,几千年来,有那么多的人在想神,在探讨神;有那么多的宗教家,那么多的哲学家,在那里想神、看神。可是,神怎样作呢?祂不理我们么?或者也愿意打开自己,来给我们看见,来与我们往来呢?朋友们,请你想看,神应该有怎样的情形呢?或者祂说,我是神,我不管你们人的事。你们在那里猜想,在那里寻找,我不管,我就是在天上作我的神,任凭人对我莫名其妙吧!或是说,神也喜欢显给人看,甚至祂也喜欢来找你呢?
我在印度的时候,看见过一些人,赤着身子躺在钉床上,还有人赤着脚走在炭火上。我就觉得说,这些人是花了很大的力量来找神。可是神怎么办?祂就是那样的躲在那里不理?就是那样的作一个永远不可知者?哦,这是一个大问题。我们还得很客观的,以科学的态度和知识来看,神对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神是生命
几年前,我在齐鲁大学医科的礼堂里,也和一些学生讲到类似的问题。我说,人是个生物(bios),神也是个生物。人的生命比下等生物的生命等级高。神这生物的生命,比人的生命更高。我就问那些同学说,所有生物的生命,都有共同的定律,也有一定的现象,请你们列举一下,那些是生物的特有定律和现象。有的同学这样说,有的同学那样说,末了,我们得了一个结论说,每一种生物,都具有两个共同的特点,或者说是定律,或者说是现象。第一个,每种生物都喜欢保存,或是再生存自己的生命;或者说它要有后代,把生命继续绵延下去。第二个现象,生命喜欢与其他的生命往来交通。若是你把它关起来,孤立起来,它是受不住地。人与人的交通若不够,他就去养狗养猫,或者养鱼养鸟。生物必须要彼此有交通才可以。
因为生物有这两个特点,就是一面喜欢保留生命,喜欢延续生命,一面又喜欢与另外的生物交通,所以许多时候,国家的律法,就根据这两个特点来刑罚人。譬如说死刑,就是犯人虽然喜欢保留生命,但是刑罚要杀死他,断绝了他的生命,就叫他感觉非常痛苦。或者说,他犯的罪没有那么重,只要关他在监牢里就可以了,就叫他与其他的生命不能有交通来往,违反生物的原则,也是叫他顶痛苦的。这都是根据于这生命的原则而应用的。
 
生物共有的现象
我找出了这两个所有生物共有的现象,也是两个顶要紧的现象,那么我们就用来看神。神是个生物,而且是比人更高一等的生物,祂必定也受这生物定律的支配。这样,我们就可以从神生命具有的现象和特点来认识神,看祂是不是喜欢和我们人交通来往。
 
天然的和启示的宗教
世界上有两种不同的宗教。一种是天然的宗教,一种是启示的宗教。什么叫天然的宗教呢?就是人在那里追求神,是以人为出发点,来寻求神,来推想测度神。什么叫启示的宗教呢?就是从神那一面来给我们看见,是祂来告诉我们那是些什么事情。人想的常常是想不通,而神指示的才是靠得住的。基督教是一种启示的宗教,与天然的宗教不同。基督教是神那一边发起的,是祂来找我们的,不是我们找祂的。我也不是在这里劝你们相信基督教,或者劝你们读圣经,这些事我现在都不作;现在我所要作的,就是先来几个假定(supposition),像你们作几何证明一样的假定。你先把几个假定放在那里,然后一步一步的证明下去,看看到底对不对。一面也可以看出那些假定到底是对的,还是不对的。所以有一些事情是从上证到下的,也有些是从下证到上的。证到末了,你总可看出来那些假定对或不对。
 
几个假定
我们也要先有几个假定。我们的第一个假定就是说,有神。这是我们已经解决了的问题。有神!而且神还要作一些事情。
第二,就是假定说,神是要将祂自己启示给人。如果神是要显现祂的自己,叫我们认识祂;请我们想,这一位神要用什么法子来叫我们认识祂?祂应该怎么办,才能启示祂的自己?譬如说,神以打雷来说话,我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如果神用闪电作笔,以电光为墨,以天作纸来写给我们看的话,我们也不知道祂到底写些什么。那么,神到底用什么法子来叫我们认识祂呢?
 
神启示的方法
所以神如果要启示祂自己,好叫我们认识祂,祂必须用人的方法,或说用人所用的方法,来启示显现祂的自己才可以。那么,人和人要有交通,通常用什么方法呢?人和人之间交通的方法,一个是用言语,一个是用文字。即是电报、电话、记号、旗语…都不外是这两种方法。如果神要将自己显明给我们看,好使我们认识祂,也得借着言语、文字,这是惟二的方法。我们现在把用言语的方法暂时放一边,先来看神如何以文字来和我们交通。
如果神是以文字来启示祂自己,那么全世界,古今中外这么多人所写的这么多书中,最少当有一本书,是神所写的。这是一个顶大、顶厉害的测验。如果有这本书,不但证明了神的存在,也证明了神是借着文字来向我们启示了祂的自己。如果你能够找到这一本书,这就证明说,神是有的,也证明神真是要用文字来与人交通的。世上真有一本书是神写的话么?
我还不想一下子先把圣经搬出来。我们必须按着几个基本的原则,来把这一本书找出来。譬如说,我请一个人到商务印书馆去买一本书,如果我告诉他书名,他一下子就买来了。如果我忘了那本书的书名,我就得告诉他,那本书的作者是谁,内容是说些什么,大概的样子怎么样,书面是什么颜色。他就去了商务印书馆,按照我告诉他的那些条件,从千万本书中,找出我所要买的那一本来。现在神也有一本书,就在这世界亿万本书中,可是我们不知道它的名字,我们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找出这一本书来呢?我们就必须先找出这本书当有些什么特点。如果有一本书是神所写的,这本书必定具有某些条件,也具有某种资格,才能知道它是从神来的。
 
四个条件
我现在稍微提起几个设想来。如果有一本书是神所写的,必须要把神自己说出来。祂要你知道说,这书是从祂来的,这书的著者是神。这是第一个条件。第二,这书里道德的格调,必须比人高才可以。如果是假冒为神所写的,它的道德格调,必定低下,或者最多也和人一样而已。第三,如果这一本书是神所写的,它必定会告诉我们宇宙和世界已过是怎样的,宇宙和世界的将来又是怎样的。对于宇宙和世界的已过以及将来,只有神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们,也叫我们能证明祂是神。第四,这本书也必须是顶浅显的,叫我们容易懂得,也必须是顶流通的,叫我们每一个人都容易读到。若是全世界只有那么一本,则只有一班极少数的人才能看见,而不能叫大家看见,这样也不行。在美国就有一班人说,他们就有一本从天上掉下来的神的书,只有十二页,还是金子作的,那我们中国人就永不得见了。神不会为我们写了一本书,却使我们不得看见。
这样事情好办了,现在把这四个条件摆在这里:(一)如果这本书是神所写的,就必定叫我们知道神是这本书的作者。(二)这本书的道德格调必定比人高。(三)这本书对宇宙和世界的已过和将来,必有仔细的述说。(四)这本书又必是很普遍的,容易找到的。我们就把比较被人所看重的那些书,拿来与这四个条件对一对,看看那一本是神所写的书。
 
中外的好书
我们当然不去说那些不好的书,我们先把我们中国儒家的书,像论语、孟子、五经等拿来看一看,可是这些书在第一条上就通不过去,没有一处说这是神写的。不错,它们的道德格调是很高的,但是对于人的来源,宇宙和世界的来源如何,并没有说;对于未来如何也没有说。我不是说这些书没有价值,而是该有的条件它们没有,这不是我们要找的那本书。
或者我们来找外国的书,你立刻可看见一大堆的名著摆在那里,但是第一条也都通不过去。那里明明地写着这本是某人作的,那本是某人作的。你可以当作那是世界上高超道德的书,或是世上哲学的名著,但是你不能说那是神的著作,也不是神启示自己的书。这些书我们都得放在一边,再继续去找。
我们可以在印度找到一本叫“黎俱吠陀”(Rig-Veda)的书,曾经支配了整个印度教,但是这本书也从来没有说是从神来的。再看下去,波斯的“琐罗亚斯德”(Zoroaster),他的书叫“阿凡士塔”(Avesta),在近东的势力也很大,这本书也没有说是从神来的,而且里面道德的格调也普通。
现在我们找到回教的可兰经,这一本书顶近了,因为可兰经说它是从神来的,第一个条件是通过了。可是第二个条件,我们不能让它过去。它的道德格调太低了,那里的天堂都充满了肉欲和人欲。如果是神写的书,就不可能充满着人欲、肉欲,这一点不能通过。
 
唯一通过四条件的书
你找来找去,至终你只能找到这一本书─圣经了。若是神喜欢与人来往,而也用文字来与人来往,你只能找到这一本书,能通过四个条件,显然是神写给人唯一的书。
这一本书怎么说呢?在旧约的律法书中,有五百多次说,耶和华如此说。在旧约其他的书里,也有七百多次说,耶和华如此说。单是旧约中,就有一千二百多次一直说,耶和华神如此说。再加上新约中神如此说的,共有二千多次。先不要说理由,先要看它的事实,这一本书事实上二千多次的一直说,耶和华神如此说的。如果神不愿意和人来往,这一本书就可以甩在一边。如果神真是要借文字和人来往,这一本书就有重要的价值。不知道你们可曾找到一本书,有这么多次的提到这是神说的么?
我们还要看圣经是否通过第二个条件,就是它的道德格调如何。好,读过这书的人,都承认这本书的道德格调是最高的了。书中最好的人犯了罪,它也不徇情面的记下来,指出他的罪。曾有一个人,一直写文章来反对圣经。他的儿子问他说,爸爸,你为什么这样反对圣经?他说,如果我不反对它,它就要来反对我。哦!这本书不随便放我们过去。人是说,在正当婚姻之外的性行为是奸淫,但是它说,人心里动淫念就是犯奸淫了。人是说,杀人的要受审判,它是说,人在心里恨人就已经是杀人了。人是说,让敌人过去,不加害他就可以了,但是它说,要爱你的仇敌。你看它的道德格调是多么的高,我们在它面前,显得是多么污秽,污秽到不能站立。你不能不承认这本书的道德格调是顶高的。
 
说到已过和未来
这本书又仔细的告诉了我们宇宙和世界已过的情形,也说到将来的情形。有一次,一个朋友对我说,圣经中别的部分我还能信得过,就是创世记和启示录,说到天地是怎么来的,说到天地的结局,我怎么也信不来。我就对他说,如果这一本书是神的书,就必定告诉我们天地的来源和终局,否则我们还得去找别的书。圣经中若没有创世记和启示录,就与别的书一样,我们还得到别处去找。可是,宇宙世界已过的情形,和将来的结局,都写在这本书里了,这一切它都有。我们的第三个条件,它也都通过了。
 
年销二亿多本
这一本书的流通情形又怎么样呢?去年一九三五年,它卖掉了二万万五千多万本。你想,还有那一本书,去年一年就销了二万万五千多万本?不光去年一年,多少年来,年年都销到差不多的数字。这本书一面说,好像很受人的欢迎,但是另一面说,它摆在你手中像一根刺一样,要刺痛你。这一本书会叫人头痛,里头有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叫人不觉安逸,甚至叫人反抗它,可是一年竟然销了二万万五千万本。
再者,这一本书,有广州话的,有福州话的,也有宁波土话的,是用七百二十多种不同的方言发行的。世界上任何国家,任何人种,都有他们通用方言的圣经。在世界任何地方,要得一本圣经,都是非常容易的事。若是黎俱吠陀是神说的话,则世界上该沉沦的人要有一大半,因为看不到它。就是把黎俱吠陀摆在我手中,我也承认我读不懂。若只是有学问的人有机会接触神,我们只好下地狱了。若光是印度人有机会,那我们在中国的人怎么办呢?世上其他各地的人怎么办呢?若是神是借着阿凡士塔说话,那我们在什么地方才能得到阿凡士塔呢?或是只有跑到伦敦博物院里才能看到它的原本,可是这又不是神要启示给人知道的原意了。
 
一本完整的书
而且圣经这本书,一共有六十六卷,分成新旧二约,是由四十多个人写的,写第一卷到写末了一卷,时间隔了一千六百多年。写圣经的人所在的地方,也是不同的,有人在巴比伦写的,有人在义大利写的,有人在小亚细亚的那一边写的,也有人在地中海的这一边写的。写的人的身分也是大不相同,有人是律师,有人是渔夫,有人是王子,有人是牧羊的。各种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语言,在不同的环境,又在那么长而不同的时间里,写出来的东西,放在一起。顶希奇的是,你能说它是一本完整的书。
作过一点编辑工作的人就知道,你如果要把几篇不同作者的东西编在一起的话,必须作者的才学、看法相差不多,才比较容易。就是他们的才学和看法差不多,只要有五六个人的东西放在一处,它们自己就会互相冲突,打起架来。但是圣经这一本书,虽然它的内容顶复杂,有历史、有诗歌、有律法、有预言、有传记、有议论,而写的人是那么多,才能、身分又大不相同,时间和地点又隔得那么远;但是事情顶希奇,这些放在一起,从上到下都是一贯的,没有一点冲突或是打架,完全是一气的。
 
神手支配
这一本书,你若细心的读它,你就不能不承认说,在它背后有神的手在支配着。四十多个不同背景、不同思想的人,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写了六十六卷不同的书,现在把它们集在一起,前后完全一贯,像是一个人写的。创世记是在基督以前一千五百多年时写的,启示录是在基督以后九十五年写的,二卷书相隔了一千六百多年。创世记都是说到起头,启示录则说到世界的末了。创世记所有起头的,启示录都给它结束起来。这些奇妙之处都是人没有法子解释的。它的每一句话,都是神借着人写的。神是在背后,神在它的背后作主使的人。
 
为圣经丧命
这本书还有其奇妙处,它是给人生命的,但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它失去了性命。曾经有一个时期,谁手中有这本书谁就得被杀。历史上顶有权柄的帝国就是罗马帝国。曾经有一个时期,这个帝国曾用它全部的力量来消灭这一本书。凡有这一本书的人都要吃许多的苦,然后被杀死或是烧死。他们杀了数不清的人,烧了不知道多少圣经。他们在杀基督徒的地方,立了一个很大的碑,写着说,基督教葬于此。他们是说,圣经烧光了,基督徒杀光了,基督教就躺在这里了。哦,不久以后,这本书又出来了。就是今天在已接受基督教作国教的英国,你到那里去看看,你能看到很多的地方,告诉你这里埋着的是什么人,如何为信主而被杀。那里又是烧过圣经的地方。你走不多远就是一处,再走不多远又是一处。或者,你会看到这样的一个坟墓,写着这一个人的名字叫什么,他用了不知多少的气力来反对过这一本书,写了多少本书来反对过圣经。或是某一个地方,告诉你说,这里烧过圣经,杀死过基督徒。你也会碰到个石碑,记着说,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在这里烧过圣经,杀害过基督徒。
你看,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花了这么多的力气,来反对这一本书呢?为什么别的书,人都可以让它们过去,唯独这一本书,若不是你反对它,用全力起来攻击它,就是你连宝贵的性命也交给它!无论如何,这里总有一点特别。你就是不相信它是神的话,也得相信这是一本与众不同的书。
 
它不放你过去
而且圣经这一本书,看起来是很浅的,很容易懂的。你若把它当历史看,它也不过说地、宇宙、动植物、人是怎么来的,以后人怎么样建立了国家,到末了要怎样结束。你看也不过就是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就是这样的传了下来,一百年、五百年、一千年的传了下来,直传到今天还在。并且你若不信它是,就得定它非。许多书你可以对它不闻不问,但对这一本书,你不能与它不相干。它也不会放你过去,它会不断地来找你。无论如何,它要你给它一个断案,它不放你过去。
 
预言的应验
这本书还有一个希奇的地方,就是它里面差不多一半都是预言。而这些预言,差不多一半都已经应验了,已经过去了;另一半还要等将来,还没有应验。譬如它说到摩押国将来要怎样怎样,说到亚扪国将来要怎样怎样,推罗城要怎样,西顿城要怎样。今天的人是讲伦敦、上海;从前的时候,人都是讲推罗、西顿,这是顶有名的两个大城。对这两个大城的预言,你会看见以后都应验了。有一次我到中东,因为别的原因,我没有到这两个城的旧址去,但是我买了两张有关这两个城的照片,我看了之后,真叫我惊讶得更不能不相信圣经。圣经曾预言推罗这又大又繁华的名城说,如果你不悔改,城要被拆毁,成为荒凉,变作土堆,作渔夫晒网之处。在推罗的照片上,并没有什么别的,只有渔船,以及到处晒着的网。这不过是一件顶小的事,证明圣经预言的真实性。
如果你把已过的事实,拿来与圣经的预言相对照,就没有一样不是应验了的。就如远在基督降生之前好几百年,先知以赛亚就预言祂将是“童女怀孕生子”,后来祂果然是借着童女马利亚所生,都是准准确确的应验了。已过的既然如此,将来的也必定一一应验。
 
找到那本书了
我不能一一列举。我们只是看见说,神若喜欢与我们往来,就必是借着人与人往来交通的方法,或是用人的言语,或是用人的文字,也就是说,世界上定规有一本书,是神启示祂自己的书。如果有这样的一本书的话,就必须具有我们以上提出来的四个条件。如此,我们就找到那本书了。这本书告诉我们,神是喜欢和我们往来,祂是借着这本书和我们说话。借着这本书,神不再是不可知者,我们可以凭着它认识神了。这本书就是圣经,盼望你们都看一看这本书。
(原为《正常的基督徒信仰》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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