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正在往前时,我们需要清楚召会的性质、地位、功用与历史。然后我们会知道我们身在何处。新约中关于召会的启示是清楚地。
召会是由基督成为信徒的生命而产生的
组织和阶级制度潜进召会
五旬节那天,信徒被浸入那灵里(徒二4 )。三一神在他们里面,并且他们在三一神里面。当时他们成了召会,就是基督的身体,那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成了神在基督里,在地上的一个团体彰显(弗一22~23 )。然而这荣耀的情形没有维持太久。新约给我们看见,在第一世纪末了,有些使徒还在地上时,宗教就狡猾的潜进召会。举例来说,启二15 说,有人持守尼哥拉党的教训。“尼哥拉”原文由“征服”以及“平民”二字所组成,含示阶级制度已经进到召会里。
召会历史证实,在第一世纪的末了,阶级制度的系统开始潜进召会。在新约中,“长老”和“监督”是同义辞,并且二者交互使用。保罗在徒二十17 请召会的长老来;然后在二十八节他称他们为监督。这证明长老就是监督。“长老”主要是说到人,“监督”是指长老的功用。这二辞是指同一个人。新约里,在长老和监督之间没有等级。然而在第一世纪末,以格那提(Ignatius)开始教导“长老”监督一处召会,“监督”则监督几处召会,如此就把监督列在长老之上。
起初,召会没有组织,只是一个单纯由重生信徒所组成的生机构成,作基督的身体,使祂得着彰显。然后借着阶级制度,组织进到召会里,至终扩展成许多层次。阶级制度和组织扼杀了基督身体肢体的功用。
天主教的阶级制度,到了主后六百年就完全建立起来了。在头二个世纪阶级制度没有太多发展,因为当时召会是在罗马帝国的逼迫之下。然而,监督的地位高于长老是个开始。主后三一三年康士坦丁大帝接纳基督教,至终使它成为国教。召会不仅免除了逼迫,更有数以千计不信的、未得救的、未悔改的罗马人被带进基督教国,如同太十三24~30 稗子的比喻所预言的。
起初,召会不需要组织,因为每一个肢体都是活的。我们肉身的每一个肢体都是活的,尽其该尽的功用,不必告诉它要作什么。我们不需要命令我们的鼻子去闻东西。由于我们是活的生机体,每一个肢体都是活的,身上每一部分都自动自发的尽功用。只有像机器一样的无生命之物,才需要组织。基督教与罗马帝国的联合,将许多死的东西带进基督教,造成它需要组织。因着天主教的教皇制度与阶级组织,地上变得更加黑暗。这个黑暗时期从第六世纪持续到十一世纪。败坏、黑暗、邪恶的组织盛行,直到改教运动开始。
改教运动恢复一些真理,但造成许多分裂
改教运动于主后一五一七年左右开始。路德马丁无意背叛天主教。他的著作给我们看见,他的用意只是要人清楚因信称义的道理。然而,在路德之后,许多的改教人士开始离开天主教。路德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他支持德国国教的成立。这个错误造成德国以及海外许多国教的成立。国教和天主教分开,但他们保留了背道召会许多组织方面的事,特别是圣品阶级制度。这个组织扼杀了肢体的功用。今天在天主教和国教中,众肢体都不尽功用。受雇的神职人员替平信徒尽属灵的功用。
国教形成后,寻求的圣徒借着读圣经,开始看见真理的某些方面。例如,有些人看见受浸该是借着浸入水中,而非天主教实行的点水。那些看见圣经中浸水施浸这项真理的人,为这真理站住,甚至为此遭受逼迫。这是浸信会的由来,该会是一个私立的会。也有其他私立的会,例如长老会和卫理会。这些团体也未能与组织的所有方面断绝。国教和私立的会,都从他们的“母亲”天主教承袭了组织。
从第二世纪开始,教父们就着他们对神圣三一和基督身位不同的观念,开始争辩、争论和争战。召会因着这些道理上的争论而分裂。接着康士坦丁大帝开始掌权。他不愿看见他的帝国里有宗教论战,就于主后三二五年召集了所有的圣经大教师,在奈西亚开大会。那次大会产生了奈西亚信经。然而,这第一部在奈西亚制定的信经并不完整,之后的会议修订了那部信经,加上了圣灵是“主和生命的赐与者,从父而出,与父和子同受敬拜,同受荣耀”。然而,这部信经仍旧无法停止争辩和分裂。因此,召会从一开始就受到组织和分裂的破坏;组织扼杀身体肢体的功用,而分裂则是借着道理的争辩带进来的。从十六世纪起,一次又一次的分裂进入私立的会中间。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特别是在美国,开始有独立团体。今天在基督徒中间有数以千计的分裂。
神的目的是要得着一个正确的召会─满了生命并被基督构成─好作神在地上的彰显。今天召会已经因着组织而变得完全死沉,并且分裂成许多不同的团体。大部分的基督徒团体持守信仰的基本项目,就是关于圣经、基督的身位、救恩,但是神定旨的成就却变成不可能的事。组织和分裂使召会无法成为使神得着彰显的活的生机体─就是基督的身体,作那在万有中充满万有者的丰满。
真理加了酵
恢复的各阶段
路德、新生铎夫、和摩尔维亚的弟兄们
真理的恢复,是开始于路德马丁恢复因信称义的真理。两个世纪后,北欧寻求的基督徒遭受逼迫,被迫离开他们的国家。许多人去到德国,在那里有一个真实爱主的弟兄,名叫新生铎夫(Zinzendorf),允许他们在他广大的领地上安顿下来。这些受逼迫的信徒带着许多不同的意见,来到新生铎夫的领地。他们来了之后,异议和争执与日俱增。一七二七年的某一天,新生铎夫将他们聚在一起,说服他们放下争论,只持守共同信仰的项目。那个主日,在主的筵席前,他们经历了圣灵的浇灌,而有了一次大复兴。这开始了主恢复中第一次召会生活的实行,但这些摩尔维亚弟兄们所看见的光并不是非常清楚。
英国的弟兄们
一百年后,于主后一八二七年,主兴起了达秘(J. N. Darby)所领导的英国弟兄们,或称普利茅斯弟兄们。他们站住立场,实行召会生活。这是主恢复中第二次召会生活的实行,这时,光变得更清楚了。他们灵里相当刚强,生命丰富,但当他们开始研究圣经时,就陷入网罗而太注意道理。他们在道理上发展出不同的领会;到了一九一八年,也就是弟兄们兴起之后九十年,他们就分裂为大约一百五十个团体。两个主要的派别是闭关弟兄会和公开弟兄会。在他们当中还有许多其他的小分裂。几年前,一位青年姊妹告诉我,她是在一个弟兄会中长大,那个团体因着有人坚持用风琴,另有人坚持用钢琴而分裂。弟兄会因着太注意道理,而变得死沉并分裂。至终,他们成为启示录三章老底嘉召会的应验。因此在十九世纪末期,当弟兄会召会生活的实行从欧洲相当普遍的扩展到南美、北美、非洲和澳洲后,就被破坏了。
倪柝声弟兄与召会生活在中国的开始
头一次召会生活的实行,于一七二七年由新生铎夫与摩尔维亚弟兄们开始。接着英国弟兄会于一八二七年兴起,他们有更完整的异象,却因为强调道理的知识而受到破坏。一百年后,第三次召会生活的实行在中国开始了。倪柝声弟兄曾向我说明,欧美各地因着悠久的传统基督教历史而受了破坏,无法有召会生活正确的实行,主被迫去到中国这块处女地。中国是异教之地,所以是未受破坏的处女地,适合实行召会生活。倪弟兄于一九二〇年得救,二年后他看见亮光,认识宗派的难处与正确召会生活的实行。他在家乡福州的一位姊妹家里开始了一个聚会,那是召会生活在中国的开始。在那之前,中国所有的基督徒聚会都是由西教士带领,并在传教士所盖造的礼拜堂举行。倪弟兄以十九岁的年龄,成为第一个在信徒家中开始聚会的中国本地人,没有牧师或任何基督教宗派的事物。这班人单单在主耶稣的名里,并按照圣经聚集。
这班人中有七、八位青年人是同工,其中包括倪弟兄在内。其中一人特别有传福音的恩赐;他渐渐成为广为人知的游行布道家,一位基督教宣道会的弟兄建议他应该接受正式按立,如此不同的公会都会向他开门。与倪弟兄一同聚集的其他几位弟兄也同意这位弟兄接受按立。他们切断了旧有的流,但宗教仍然借着一个有恩赐,且寻求受人欢迎的人而进来。当倪弟兄不同意这个弟兄接受按立,其他的成员就签署了一分文件,将倪弟兄革除。这样,宗教潜伏进来,破坏了在中国初次尝试召会生活的实行。
那段日子倪弟兄学习十字架的功课─不为自己争什么,甚至不为自己表白。他搬到福州郊外,从一九二五至一九二七年,他花时间发行了二十四期的“基督徒报”,在这期刊里讲解了启示录头三章。那时他才二十岁出头。那分期刊的发行量成长至每月一万分,我借着订阅这分期刊开始和倪弟兄熟识。一九二五年我开始写信给倪弟兄,他也回复我。借着这样的通信,我们开始认识彼此。在那二十四期的期刊里,他彻底暴露了属宗派的基督教,解释尼哥拉党的行为和教训的意义(二6 ,15 )。借着阅读“基督徒报”,全中国有数以百计的青年人蒙光照,并被兴起来跟从主。
我是在一九二五年开始清楚关于宗派的事,那时我十九岁。约有两年的时间,我留在我所在的宗派里,并向其他肢体作见证。他们因为敬重我是一个寻求的青年信徒,就请我在主日上午释放信息。一九二七年他们选我作董事会的董事,但我告诉他们我不能接受这个职位,并请他们将我的名字从他们的“生命册”上去掉。
召会生活在中国的扩展和发展
一九二六年倪弟兄接受负担迁到上海,那里的召会生活就在一九二七年开始。大约五年之后,在一九三二年,主摸着了我,在我家乡烟台兴起一处召会。那是中国北方的第一个召会。从一九三二至一九三四年,借着倪弟兄的刊物,许多地方兴起了小团体。
脱离宗派的信徒很多,但很少人清楚召会生活正确的实行。许多团体兴起,但聚会方式仍旧受到宗派背景的影响。宗教观念就被带进新的开始里。一九三三年我放下职业,到上海去与倪弟兄会面,他要求我留在那里。当时姊妹们不可在聚会中祷告或作见证,那是从弟兄会背景潜伏进来的宗教观念。倪弟兄和其他几位领头的弟兄觉得这种限制不妥,没有什么益处,使召会像个半身不遂的身体。因此,倪弟兄和弟兄们交通到关于释放姊妹们尽功用的事。然而行不通,因为其他领头的弟兄大多不同意这件事。我来到上海时,倪弟兄对我说,“李弟兄,我们必须为这里的一个难处祷告。姊妹们在我们的聚集中是安静的,这是一个亏损。”我们坚定持续地祷告,至终持异议的人不太情愿的同意让姊妹们得着释放。一九三四年,姊妹们开始在聚会中祷告,但仍不可在聚会中作见证。仍有一些宗教在那里。渐渐的,许多人开始感到那是一个损失,因为许多姊妹有很好的见证。经过许多考量,我们作了一个决定,根据提前二12 ,姊妹不应该施教,但她们可以作个人的见证。我们以此为立场,给姊妹们作见证的自由。这段历史让我们看见,宗教是在我们的血轮里。要完全摆脱宗教并不容易。表面看来,我们切断了旧有的流,但宗教还是潜伏进来。
要脱离所有的宗教观念并不容易。在已过十九个世纪,已经有许多传统和观念被带进召会里。今天甚至未信主的人也有一些对于基督教的观念。一个人得救并进入召会生活时,对于事情该如何作,早已有一些观念。然而,青年人没有太多意见。这是主用一班加利利青年来开始祂职事的原因。在将近二千年后的中国,主再次来到一班新鲜的青年人这里。因为这班青年人是新鲜的,他们适合主的新行动。
倪弟兄职事的发展
年复一年,倪弟兄看见更多的亮光,他也帮助我们看见这些亮光。在倪弟兄带领我们的早期,我们研读圣经、召会历史、所有主要的属灵著作、以及从初期教父一直到本世纪许多属灵伟人的传记。一九二八年左右,倪弟兄搜集了超过三千本基督徒经典著作。一九二四至一九二五年,他的房间堆满了书。他的床上有两排书,只留下中间一条狭窄的空间可以躺下─他被埋在书堆里。借着他的帮助,我们建立了习惯,搜集并阅读有价值的属灵书报。因此,我们虽然没有到西方世界,却借着阅读历史、传记、和所有主要著作,与西方的基督教有了接触。我们决定,若有任何实行或教训不是按照圣经,我们就不接受。当时我们并不清楚,最主要的事还不只是要合乎圣经,更是要在灵里。主逐渐调整我们,从强调道理到强调灵。倪弟兄被捕下监之前,已经开始强调我们必须在灵里。
倪弟兄尽职的那些年间,他至少有三至四次看见关于召会更进一步的启示。回首从前,我们可以看见,在他受监禁之前,启示已经得着完成。因着多年和他在一起,我不只读他的著作,更与他有许多的谈话。我知道在他里面的是什么。倪弟兄职事中心、紧要的点有两面─基督作我们的生命和一切,为要产生召会,以及召会作基督的身体,基督的丰满,在众地方显出。有一次,倪弟兄说他作了一个梦,看见中国每一个城市里都有一个地方召会。这个异象是他的负担和他的职事。在我一生中我遇过各种基督徒,但我从未遇见一个人像倪弟兄那样深刻的认识生命、主和圣经。
主的恢复扩展到西方
因为倪弟兄认识生命、主和圣经,他对主的行动很清楚。他领悟到有一天这恢复会扩展到西方世界。然而,他没有预料恢复会这么快的去到西方,所以他从未鼓励同工们去中国以外的地方。而且中国当时的情形也不鼓励我们去国外,因为中国的工作满有神的祝福,有许多工可作。我们用一种语言,就可以服事六亿人口。我们从上海,也就是最大的召会,供应全中国五、六百处地方召会。因此,我们完全没有空,没有时间考虑到海外去的事。接着,在主的主宰之下,中国的政局有了转变。一九四九年,整个中国大陆很快的被共产党占领;他们除了共产主义和共产党之外,不许可任何教训或团体存在。因此,主的行动被迫从中国大陆转到台湾,至终从台湾扩展到美国。
仇敌反对主恢复真理的计谋
倪弟兄职事的要点是供应基督作生命以产生召会,作基督的身体和丰满,彰显于各地。仇敌的诡计是要使基督教接受倪弟兄关于生命方面的职事,却拒绝他关于召会方面的职事。仇敌狡猾的工作有三方面。第一,有人传布谣言说,二次世界大战后,倪弟兄改变了他对召会立场与召会生活实行的观点。按照这个谣言,倪弟兄关于召会的教训和我的教训有出入。一九六九年出版的《教会的路》,驳斥了这个谣言。这本书列出了每篇信息的日期、地点、和原始出版资料,以证实倪弟兄从未改变他对召会立场与召会生活实行的观点。这本书给我们看见,他若有什么改变,乃是变得更强。
《教会的路》出版之后,造谣的源头改变了方式。在一本名为“中流砥柱”的书里,作者不说倪弟兄改变了,而说倪弟兄在召会的事上错了。那些相信这话的人接受倪弟兄关于生命的职事,却定罪他关于召会的职事。这是仇敌狡猾的作为,要淡化这分职事。这就像是把头砍掉却想保住身体。主为着祂的恢复兴起倪弟兄的职事。他职事的重点是要恢复以基督作生命的召会生活。
仇敌狡滑活动的第二方面,是在一些同工中间的妥协态度。很遗憾的,倪弟兄的同工中没有太多人清楚召会立场和召会生活实行的事,并在这事上刚强。有些人清楚,但没有能力或不能刚强的对圣徒们陈明这些事。其他人清楚这事,有能力,却维持一种妥协的态度,害怕会得罪别人。他们知道真理,也清楚召会立场和召会生活的实行,但他们运用心思而不用灵,聪明而妥协的避免得罪其他人。因此倪弟兄的职事就这样被淡化,今天这分职事需要得着坚固并加强。
仇敌计谋的第三方面,是要借着宗教带进掺杂和混乱。我们出版许多关于召会的书之后,我被主差遣到美国;但一些怕得罪人的同工,劝我不要用“地方召会”这辞。然而我吹响关于召会立场的号角。今天,“地方召会”一辞已经成为基督教中普遍的用辞。有些五旬节派的基督徒采纳倪弟兄的著作,发明了“地方召会”的新定义。美国的基督徒中间,“地方召会”这辞至少有三、四种不同的用法。
主在祂今日恢复中的需要
主在太十六18 应许并预言:“我要把我的召会建造…。”今天宗教已经渗透地上每个角落。仇敌利用圣经形成许多不同的宗教。主无法使用任何一个宗教来成就祂的定旨。虽然有些人在宗教中得救了,有些人甚至得着帮助,使他们的日常行为有了改进,但十八节的预言却不可能在宗教中得着应验。然而主并未放弃。我们知道祂会建造祂的召会,因为在启十九7 ,祂的妻子要预备好。
这个纯净的新妇不会是罗马天主教、更正教各宗派、独立团体或灵恩运动;这必有其他的,就是在宗教以外的。因此,主需要兴起一班人,有一个新的起头。主会采行与祂当初在加利利开始祂职事时相同的路─得着一班青年人。
我们不能在观念上变得老旧或过时。宗教的心思也许不同意我们在聚会中释放灵的方式,然而一个活而高声的聚会,比一个死而沉寂的聚会要好得多。今天我们在主恢复中聚会的方式不在于形式,乃在于操练我们的灵。主如今不只在诸天之上,更在我们的灵里。主在约十五4 说,“你们要住在我里面,我也住在你们里面。”加二20 说,“现在活着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里面活着。”腓一21 说,“因为在我,活着就是基督。”这些话对我们必须是真实的。我们必须在聚会中彰显基督。我们用餐时,餐桌礼仪并不比把食物接受到我们里面更重要。用餐有好的礼仪是好的,但礼仪也许妨碍我们享受食物。最令人享受的饭食是在家中享用,没有正式的餐桌礼仪。我们来到召会聚会,乃是回家用餐。我们应该顾到吃和享受,更胜于顾到严谨的次序。
按照圣经,有一天主会使用敌基督和他手下的诸王了结宗教。但以理书八、九和十一章启示,敌基督会在这世代的末了兴起,与以色列国签订七年之约。三年半之后,当敌基督毁弃他与犹太人的约定并且开始逼迫他们时,就是大灾难的开始。他会使祭祀的事停止,设立自己为神,在殿中立起他自己的像供人敬拜。那将是犹太教的毁灭和终结。启十七16 说,当敌基督毁弃他与以色列国所立的约时,他手下的十王会烧尽天主教。按照十七节,他们如此行,就完成了神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