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需要看见主恢复的异象
祷告:主耶稣,我们何等宝贝这段时间!我们相信这完全是出于你,使我们一同聚集到你自己里面。主,把你的祝福赐给我们众人,祝福这段时间。主,圣别我们。主,赐给我们膏油的涂抹。主,赐给我们恩慈、丰富、和丰盛的眷顾。主,把天开启。主,甚至把你的心向我们开启,并且帮助我们把自己向你敞开。主,阿们。
 
从天上来的异象
徒二六19保罗说,“亚基帕王啊,我故此没有违背那从天上来的异象。”保罗被主抓住以后,没有违背那从天上来的异象。保罗所述说的,不仅是异象,更是来自天上的异象,就是属天的异象。他在亚基帕王面前为自己和他的职事分诉,指出他先前是领受一个来自地上的异象,就是属地的异象。这是律法的异象。保罗完全被那异象抓住,但是正当他干劲十足的执行那异象时,却被来自天上的一位所抓住,这一位赐给他另一个异象。这另一个异象主要是描述在十八节:“叫他们的眼睛得开,从黑暗转入光中,从撒但权下转向神,又因信入我,得蒙赦罪,并在一切圣别的人中得着基业。”赦罪是初阶的恩典,是新约禧年一切福分的基础,而基业是这属天异象的主体。我们要看见这基业是什么,需要许多揭示。事实上,保罗的十四封书信就是这基业的发展和描述。你若透彻的研读他的十四封书信,就能看见这基业一点不差乃是经过过程的三一神,终极完成为包罗万有、复合的灵。这基业就是三一神在祂的神性里分赐到我们里面,作我们的享受。赦罪乃是叫我们进入对这基业的享受。这属天的异象不像那联于律法的属地异象。律法并不赐人生命(加三21),也不带来任何享受。律法没有基业。律法满了要求,律法只要求人。
从天上来之异象的初阶乃是赦罪。不要轻看这初阶的一面。赦罪对付了许多事物,包括罪、老旧、世界、以及拦阻神永远行动的每样事物。当保罗还是大数的扫罗,干劲十足的执行老旧的异象时,他成了神永远经纶的大障碍,但他没有领悟这一点。犯罪不仅是偷窃、淫乱或杀人。表面看来,扫罗是个非常合乎伦常道德的人,绝不偷窃,绝不犯淫乱,绝不杀人。按着律法,他是义的,但在神眼中,祂是神经纶的第二大仇敌。最大的仇敌是撒但,第二大仇敌就是大数的扫罗。神的具体化身基督,临到这个仇敌,告诉他说,“扫罗,扫罗,你为什么逼迫我?你在攻击我。你是我的仇敌。人类中间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拦阻我。你以为一切的外邦人都是那么有罪,而你是这么公义么?事实上,你比一切外邦人更有罪。但这里有个异象,我要你把它带给我在外邦人中所拣选的人,就是你定罪到极点的外邦人。这异象的第一项是赦罪,而这异象积极的一面,就是带领你所定罪的外邦人来享受我,我是经过过程之三一神的具体化身。当然,你也是我所拣选的人。我赦免你,现在我把你带进这享受里。你从我所看见的,从我所享受的,都要成为你所定罪之外邦人的异象。我要使他们和你同作信徒,我也要使他们和你,以及你所有蒙拣选的同胞,成为一个身体,不仅享受我,也盛装我,让我在这宇宙中得着完满的彰显,就是耶稣的见证。”
徒二六18说,基业乃是在那些“因信入我…圣别的人”中间。“因信入我”这辞句,意指信徒进入与神生机的联结里。这位神化身在基督里,经过了过程,并终极完成于那灵。我们都必须进入与这样一位经过过程并终极完成的神生机的联结里。所拣选的人怎样才能进入这样的联结?乃是凭着信,不是凭着眼见或外表。这异象所包括的事,完全是看不见的,唯有凭着信才能领悟并实化。
我们不该把徒二六18视为平常。我们多年来没有花时间进入这一节的意义。也许我们只是读过,把它视为理所当然。我们没有考虑赦罪是什么,或者包含什么。从前我们也许把基业领会为将来所要承受的天堂。圣别是什么?信入祂是什么?我们把这些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像我们对每件事都懂得。这就是保罗从天上所领受的异象,他多年就是执行这异象。当他被犹太人逮捕,在亚基帕王面前为自己分诉时,他宣告说,从他领受异象的时候直到那时,他从来没有违背这从天上来的异象。这异象乃是这位使徒职事的立场、活力与内容。他基于这异象来尽职事,凭着这异象满带活力的尽职事,并以这异象为目标来尽职事。这异象使他能抵挡一切的逼迫和反对,这异象也使他绝不改变、绝不偏离。他放胆的告诉亚基帕说,他从来没有违背这异象。
 
约束的异象
箴二九18说,“没有异象,民就放肆。”英文钦定译本说,“民就灭亡。”新美国标准本说,“民就没有约束,”柏克莱译本说,“民就狂妄。”这些不同的翻译都是指着人不受支配、指引、管理或约束。放肆的意思就是你不愿受约束,不愿被管理。这节经文在英文钦定译本译为“民就灭亡”,这是指放肆和任性的后果或结局。后果就是灭亡。的确,我们若走没有异象的路,就必灭亡。这符合主在太七14的话:“引到生命的,那门窄,那路狭。”狭的意思就是受管理或受支配。人能够在美国许多地方开车,但他的驾驶必须受路上白线的约束。若是你开车不受支配,不是你灭亡,就是别人灭亡。基督教的历史,就是人开车不受约束、没有异象的历史。箴二九18下半说,“惟遵守律法的,便为有福。”律法就是约束、管理。也许你有律法,但你没有看见律法是为得着异象。旧约的犹太人有律法,但不是每一个都看见异象。有律法,却没有看见律法是为得着异象,这人必是狂妄的。没有异象,民就狂妄。
现在,我们必须重温一遍我们的异象。毫无疑问,我们必须感谢主;因着祂的怜悯,我们都在这里。我们得着了许多怜悯,经历了许多恩典。我们至少必须再一次加强我们的异象。关于主在祂恢复里的异象,我们能说什么?关于我们在主的恢复里所看见的,我们能告诉人什么?若是我们没有异象,我们就成了普通的人。我们就不过是作一项基督教的工作。自从改教以来,这种普通的工作一再的在许多地方建立起来。今天在我们四周,有许多不同的基督教工作。我们是要增添这种普通、甚至美好的基督教工作么?我们是要以普通的作法传福音,到差传区去作传教士,开一所学校教导圣经,出版一些论文来解释圣经,或者设立一些聚会,聚集寻求的人来敬拜、事奉,叫彼此得造就么?这些都很普通。如果我们是想要这么作,我们最好把会所的门关了。用这种方式作工,而没有控制的异象,是毫无意义的。
虽然我绝不能自比使徒保罗,但我不否认我看见了异象。我愿为这异象而死。许多亲爱的圣徒都劝我休息,但我不在意我的性命。我宁愿为我的使命而活而死,使我能行完我的路程。我愿鞠躬尽瘁。圣经在诗篇九十篇说,一般说来,人的一生是七十岁,若是强壮可到八十岁(诗九十10)。我今年八十一岁了,已经过了圣经为人的一生所定的年龄。我的妻子经常提醒我已过了八十岁,我必须顾到自己。许多时候,我为了顾到她而休息。我昼夜劳苦,就是因着这个异象的重担。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我没有学位,没有名声,没有地位,也没有阶级。但甚至天使也能为我作见证,我的确看见了一些东西。我看见了一些东西,不仅是为着主的恢复,也是为着全体所有的基督徒。我为着今天天主教、更正教、和你们众人中间的无知,感到忧伤。亲爱的圣徒们,这是我的负担。因着我看见了异象,我无法宽宥自己。
 
异象的缺乏
我在英语世界和你们许多弟兄们在一起二十二年多了。实在说来,你们许多人还是无知的。你们的所作、所说、以及你们对众召会的照顾,指明你们缺少我所看见的异象,以及已过二十二年来主对我们所说的。我尤其遗憾的是,你们有些人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在一九八四年长老训练中所释放的信息。那些信息中有何等的启示!但自从那些信息释放以后,你们的里面有没有改变呢?你们的为人,你们的事奉,和你们对召会的照顾,有没有改变呢?按我的观察,没有多少改变。那次十二天的训练,每天三篇信息,对你们有些人也许成了一场空。在那些信息中,非常强调新约的职事、主恢复的异象、实行异象的路、以及关于主恢复的实行几件要紧的事。在这些信息中,有一个非常强的点,就是长老们不该控制召会。然而,甚至在那次交通以后,在一些召会中,还有人施行强的控制。这是一种羞耻。主在祂的职事里越告诉我们不要控制召会,有些人越施行控制。这叫我们受到许多亏损,也证明那些信息对有些人没有产生功效。
控制圣徒是一种羞耻。你若控制召会,就要遭受属灵的死亡。历史证实这一点。你不能控制神的子民。圣灵不许可你作这样的事。甚至圣徒们里面的灵也不许可这事。领头人乃是奴仆。在马太福音生命读经里,我曾告诉作长老妻子的姊妹们,要看自己是奴仆的妻子。虽然我在一九七六年释放了这么强的话,但许多人回去以后,在所在之地仍旧几乎像君王一般。保罗在他的职事里看自己是奴仆。在林后四5他说,“因为我们不是传自己,乃是传基督耶稣为主,也传自己为耶稣的缘故,作你们的奴仆。”
我没有控制众召会,我不过是讲说神的话。我无意控制任何人,但我的确有负担要释放神圣的话;因此许多圣徒听我。也许你尽力使人听你,但你越这么作,他们越远离你。圣徒们听不听你,在于你能供应他们多少。你们所以在这里,是因为你们从神圣话语的职事领受了帮助;但遗憾的是,你们只照着自己的口味来领受帮助。你们没有完全接受从主来的职事。结果,你们就受苦了。你们应当祷告:“主,帮助我放手。我回去只要像奴仆一样服事你的群羊。我不愿控制任何人。”
在圣经里,这件事再清楚不过了。在太二三8~11,主告诉门徒说,“但你们不要受拉比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夫子,你们都是弟兄;也不要称地上的人为父,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父,就是那天上的;也不要受师尊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师尊,就是基督。你们中间谁为大,谁就要作你们的仆役。”因着这些经文,上一世纪在英国有些弟兄就采用“弟兄们”这个辞。彼前五3对长老们说,“也不是作主辖管所委托你们的产业,乃是作群羊的榜样。”长老们必须自己作榜样。要劳苦作榜样。若是有整洁的需要,你必须先作整洁。若是有吸尘的需要,你必须先吸尘。若是有整洁厕所的需要,你必须作榜样去作。你不该坐在宝座上发号施令,管理别人。这绝对是错误的。没有“地方上作头的权柄”这样的事。召会中唯一作头的权柄,乃是在天上的元首。
有些人称我为长老或使徒,这对我是一种侮辱。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没有名声,没有学位;我只是尽所能的作奴仆,将主向我开启的话语供应人,借此服事圣徒,也服事罪人。许多弟兄能为我作见证,我从来不运用什么权柄来控制什么人。不要以为我又聋又瞎,不知道召会中的难处。我对所有的召会都有许多感觉,但我绝不控制众召会,或说什么来控制他们。每当我听见众召会中一些难处的事,我的作法就是为他们祷告。
我奉劝所有的弟兄们,不要控制你们所照顾的召会。若是可能,你们有些人该辞去长老职分。在圣经里,设立的人有一条路来对付错误的长老(提前五19~20)。我们很少这么作,因为我们不相信控制,我们也不相信调整。我只相信主的怜悯和恩典,并相信祂的圣言,借着祂恩典的灵运行在你们里面。这就是我所信靠的。我信靠祂的怜悯、祂的恩典、祂的话与那灵。我不喜欢控制什么、调整什么、或指挥什么,但我喜欢为你们祷告,要你们领受怜悯、恩典、主的话与那灵。我的确完全信靠这四件事,但这在于你的态度。你要领受怜悯么?你要领受恩典么?你要绝对的领受主话,而不是照着你的拣选、你的口味、你的偏好、或先入为主的观念么?你要绝对的领受祂的怜悯、祂的恩典和祂的话,并且无条件的领受祂的灵。
 
独一的职事─神在信仰里的经纶
在一九八四年的长老训练中,我们很强的说到新约独一的职事。然而,从那时起,竟有人竭力要传不同的事,实行与独一的职事不同的事。在提前一章保罗说,“我往马其顿去的时候,曾劝你仍住在以弗所,好嘱咐那几个人,不可教导与神的经纶不同的事。”教导不同的事,主要不是指异端,乃是指旧约的事物,就如律法和家谱(提前一47)。这些就是与耶稣的见证和神的经纶不同的事物。神的经纶不是凭着任何感觉或外面的眼见,乃是凭着信。
信是关联着全部新约的一个辞。加三23~25说,信仰还未来到以先,我们是在律法之下。现今信仰既然来到,我们就不再在律法之下。我们领受了圣灵,不是凭着外面的行为,乃是凭着听信仰(加三2)。基督安家在我们心里,不是借着我们的感觉,乃是借着信(弗三17)。保罗在林后四13说,他是凭着信心的灵说话。在下一章他说,我们行事为人不是凭着外貌,不是凭着眼见或感觉,乃是凭着信心(林后五7)。重生不是你所能看见的事。圣别不是你所能看见的事。变化不是你所能看见的事。你能看见模成基督的死么?也许唯一看得见的事是得荣。我们都要在荣耀里;那时众人都会看见。但在神的救恩那完成的项目未到以先,没有一件事是看得见的,没有一件事是凭着眼见的。每件事都是凭着信心。我们常常引用弗三17提前一4,却没有把“借着信”或“在信仰里”这些辞包含在内。
来六4~5保罗说,我们已“有分于圣灵,并尝过神美善的话,以及来世的能力。”神使我们预尝了来世的事物。在来世,许多事物不必凭着信心,乃是凭着眼见。当千年国来临的时候,会有大的复兴(赛十一6~9三五5~10六五25)。但今天一切新约福分的遗赠都是凭着信心,不是凭着眼见。去年的长老训练非常强调这一点。但在那时以后,这话对你们有些人似乎成了一场空。
那时候,关于神,关于基督,关于那灵,关于信徒,关于召会,关于国度,关于新耶路撒冷,主恢复的整个异象都向你们陈明了。按我的观察,几乎所有的长老都非常劳苦,但你们在劳苦中并没有太顾到异象。
 
为着主今日恢复的异象
主为着祂今日的恢复,所给我们看见的异象是什么?我们都晓得,主的恢复不是从我们开始的。至少从改教时代起,主就开始了祂的恢复。当时在路德马丁身上,主所恢复的项目是因信称义。此后借着盖恩夫人、芬乃伦神父、和劳伦斯弟兄,这些所谓奥秘派的人,主恢复了内里生命的事。这是在十六世纪对死沉更正教的反应。大约在同时,主恢复了因信成圣,就是所谓的圣别。信徒彼此作弟兄这件事,首先是在十六世纪,由北欧的弟兄们所恢复,以后在十八世纪初期,由普里茅斯弟兄们(Plymouth Brethren)所恢复。在德国一带有不同种类的“弟兄”会,如恩典弟兄会,甚至门诺派(Mennonites)。一些微小的项目也得着恢复,就如以浸代替洒水,因此兴起了浸信会;也恢复了教会由长老治理,而不由监督治理,于是兴起了长老会;接着恢复了所谓的恩赐,而兴起了灵恩运动。这些都可称为杂项。受浸是个小项目,长老治会是个小项目,甚至恩赐在与神新约经纶的关系上,也是个很小的项目。
保罗在林前十二章列举恩赐时,把说方言和翻方言列在“末后”(林前十二8~1028)。但今天有些人把它们高举在首位,甚至高举为头上的冠冕;这完全太过分了。你相信说方言是主的恢复么?这只是主恢复中一个不重要的项目。保罗说,说方言建造个人,却不建造召会(林前十四4)。人搞神迹奇事,难处在于使它成为唯一的事。连因信称义都不是唯一的事。圣别不是唯一的事,内里生命不是唯一的事。不用说,受浸或长老治会也不是唯一的事。以后我们会看见,什么是唯一的事。
主新约的行动在这地上已经将近二千年了。主在这个时代已经作了许多,祂已经把福音带到地上每一角落,祂的话─圣经─几乎已译成世界各地的语文和方言,许多人已被带到主面前。现在我们必须考虑好几个问题。首先,在这样庞大的工作里,基要派用主的话完成了多少事?灵恩派用灵完成了多少事?在这二千年里,主的行动也许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基要派用主的话完成的。灵恩派用所谓的“灵”完成的不及百分之十。第二,若是地上没有圣经,没有圣经的解释或教导,只有那灵与一切的恩赐,今天的光景会如何?当然会很可怜。第三,我们必须考虑今天主要的公会所走的路。除了天主教以外,有圣公会、卫理公会、长老会和浸信会。在这些公会当中,南浸信会的人数最多。他们对于灵说得不多。反之,他们依赖主日学的课程。有些合格的作者终年撰写主日学的课程,以备次年使用。基本上,南浸信会不信靠大聚会,而信靠主日学的课程。
基要派的路是用主的话。自上一世纪中叶,灵恩运动兴了起来。在这一个半世纪里,所谓的“灵”与恩赐建造了什么?只建造了神召会。在半个世纪中,神召会的人数上升得非常迅速。但在他们的班上,他们教导学生不要以说方言来建造召会。他们受到嘱咐,要借着教导圣经来建造。灵恩运动其他的分支都来而又去,甚至消失无踪,但神召会仍然存立,因为他们在聚会中教导圣经。一九三六年,我在中国参加一次他们的聚会。一位学识渊博的美国传教士,借着施教在那里领头。他们不反对说方言。他们私下实行说方言,但为着召会的建造,他们不信靠这一点。
 
唯一的事
已过二十个世纪,不同的基督徒谈论并经历那灵的工作。我研读属灵书籍,看到“第二次祝福”这个辞。内里生命的人总是鼓励人要有第二次祝福。这意思是说,你在重生以后,需要另一次祝福。基要派使用另一个辞─那灵的丰满。你在得救以后,必须寻求那灵的丰满。然后灵恩派的圣徒使用另一个辞─圣灵的浸。教友派(The Friends Denomination),即贵格会(the Quakers),强调“颤抖”的经历。在台湾有一个公会采取摇椅子的方式,来领受那灵的能力。第二次祝福、那灵的丰满、圣灵的浸、颤抖和摇椅子,从广泛的意义说,都是指同一件事。我们不该狭窄。我们该有更广阔的眼光。不要这么强调第二次祝福是唯一的事。其实这件事与那灵的丰满大致相同,那灵的丰满与圣灵的浸大致相同,圣灵的浸又与颤抖大致相同。若是内里生命的人强调内里生命是唯一的,而反对别种的说法,那是错误的。每个人首先必须重生,然后必须被那灵充满。没有人能否认这事。但如何表达这事,如何经历这事,却可能照着人的背景和环境而有不同。
在我的家乡烟台,离我们会所不太远的地方,有另一个会所,一班灵恩派的人在那里聚会。有一次他们的领头人到我这里来,想要说服我接受灵恩的路。我对他说,“弟兄,我当然晓得你到这里来的用意。你们依循你们的路已有多年,有多少人和你们一同聚会?”他告诉我,不到一百人。我回答说,“我没有依循你们的路,但在我们中间将近有一千人。是你有能力,还是我有能力?”
许多基督徒心思狭窄,眼光短浅。他们一旦得着一样东西,就流连不去,使那样东西成为唯一的;这是错误的。我们必须相信历史。基督教在这地上已经将近二千年了,以百万计的人得救了,以千计的人成了服事主的伟人,包括威克里夫约翰(John Wycliffe),改教者如路德马丁(Martin Luther),盖恩夫人(Madam Guyon),芬乃伦神父(Father Fenelon),劳伦斯弟兄(Brother Lawence),新生铎夫(Zinzendorf),卫斯理约翰与卫斯理查理(John and Charles Wesley),怀特腓乔治(George Whitefield),爱德华约拿单(Jonathan Edwards),以及达秘(J. N. Darby)、开雷威廉(William Kelly)、马金多(C. H. Mackintosh)等弟兄会的教师。弟兄会特别有能力。他们从圣经中所看见的真理,几乎传遍全地。然后有司布真(Charles Spurgeon)、摩根肯培(G. Campbell Morgan)、两位戈登(S. D. Gordon and A. J. Gordon)、慕安得烈(Andrew Murray)、斐尼查理(Charles Finney)、慕迪(D. L. Moody)、宣信(A. B. Simpson)、倪柝声(Watchman Nee),今天有葛理翰(Billy Graham)。这些弟兄们都没有采取所谓灵恩运动的路。我们能把他们排除在外么?当然不能。我们必须扩大我们的眼光,来看事情的全貌。
现在我要请问你们,我们是路德会么?我们是奥秘派么?我们是弟兄会么?我们是长老会么?我们是卫理公会么?不,我们不是。那么我们是什么?赞美主,我们虽然微小,却是包罗万有的。我们不强调什么是“那件事”。唯有一件事是“那件事”。在下篇信息中,我们会看见那件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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