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照着神命定之路实行召会生活的先决条件(二)
读经:弗一16~17三14林前十四29下,徒二42上,弗四14
在这一期的训练里,我对所有受训者,特别是年轻的人,有极深的考量。我也相信在本篇信息里我所要和你们交通的,对主恢复中所有的圣徒都会有帮助。我相信你们听过,在一九八七年九月开始,一班多年在我们中间的弟兄们变得非常有异议。在已过四年,他们说过许多话,甚至写了许多话,是造成分裂的,也是非常误导人的。在这段时间内,我采取不与他们对抗的态度。因此,我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在积极的一面,我从主得着负担,释放更多有关神圣话语的信息。从一九八八年夏天开始,就在他们密谋之后,我的说话增加了。首先,在一九八八年我释放了《利未记生命读经》。然后从一九八九年到一九九一年我连续释放了民数记、申命记、以赛亚书、但以理书和撒迦利亚书、耶利米书和耶利米哀歌的生命读经。目前我已准备好,在要来的夏季训练中,说到小申言者书,以完成旧约申言者书的生命读经。在同一时期,除了所有这些旧约的生命读经之外,我也在不同的城市里举行多次特会,包括西雅图、克利夫兰、亚特兰大、巴沙迪那(Pasadena)、圣地牙哥、台北、柏克莱、和安那翰。在这些特会里,我讲了许多为着主恢复的重要信息。
在本篇信息和下一篇信息里,我要利用这机会,将主恢复当前的情形向众圣徒陈明。这样我们就知道我们在那里,也知道该如何面对当前的情形。我再说,我没有意思要与任何人对抗。在我尽职事的所有年日中,我从没有用强调消极事物的方式来作主的工。相反的,我总是以积极的供应来作主的工。所以在本篇信息里,我所要说的话,并不是消极的,乃是非常积极的。
在前一篇信息里,我们说到照着神命定之路实行召会生活之先决条件的四个点。在本篇信息里我们要继续来看第五点和第六点。
 
 
对主恢复当前的情形有清楚地看见
先决条件的第五点,乃是对主恢复当前的情形有清楚地看见。我们既然身在主的恢复,我们就应当知道主恢复当前的情形。我们不该漠不关心,乃该知道真实地情形。这需要我们深入每一个问题的内在本质里。
照着神在祂创造里命定的原则,没有一件东西的存在是没有两面的。甚至薄薄的一张纸也有两面。不仅如此,照着神的命定,许多东西若要存在,不仅需要有两面,也需要有外面的皮壳和内里的实际。核桃是一种果实,但它的外表是坚硬粗糙的。核桃的外壳不是真正的核桃;真正的核桃不是外壳,乃是核仁。当我们吃核桃时,我们不是吃外壳,我们乃是吃核仁。核桃的外壳与核桃的核仁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耶利米书可以比作是一颗核桃。我多年误解了这一卷书。当我头一次读这卷书时,我并不珍赏。然而在耶利米书有两节经节我绝不会忘记。第一处是十七9,那里说,“人心比万物都诡诈,坏到极处,谁能识透呢?”从我年幼时,我就记得那一节经节。这一节帮助我不信靠任何人的心,包括我的心在内,因为人心是诡诈的。第二处是十三23,那里说,“古实人岂能改变皮肤呢?豹岂能改变斑点呢?若能,你们这习惯行恶的,便能行善了。”这一节经节说,人犯罪的性情是不能改变的。耶利米将人犯罪的性情比喻为两件事:古实人的皮肤和豹的斑点。没有一个人能改变这两样东西,这事实指明人犯罪的性情是无法改变的。当我写一九九一年冬季训练耶利米书的纲要时,我被逼着进到耶利米书内在的核仁。就在那时,主才给我看见这卷书的内在内容。
 
 
借着彻底的祷告
对主恢复当前的情形有清楚看见的路,乃是借着彻底的祷告(弗一16三14)。当你听到异议者所说的话,不要按着这些话表面的意思来听。这些话语的本身不过是“外壳”;它们不是“核仁”。当你听到任何有关主恢复的事,你不该立刻接受,反而该将这些话在祷告中带到主面前。你不该只祷告一次,而该一再的为你所听到的祷告,直祷告到彻底为止。
 
 
在智慧和启示的灵里
为了对当前的情形有清楚地看见,我们就必须有智慧和启示的灵。保罗渴望帮助以弗所人对神的经纶有内在的认识。关于这事他曾祷告两次。在弗一17,他祷告叫我们得着智慧和启示的灵。他没有为心思或情感祷告,他乃是为着灵祷告。这灵不是知识和悟性的灵,乃是智慧和启示的灵。要对神的经纶有内在的认识,我们需要比知识和悟性更高的东西;我们需要智慧和启示的灵。
然后在弗三14~19,保罗为“这缘故”而祷告:叫我们认识基督到一个地步,使祂能在我们心里安家。为这特别的缘故,保罗没有很轻率的祷告,反而向父屈膝,认真并正式的祷告。
 
 
没有偏见
要对主恢复当前的情形有清楚地看见,我们就必须没有偏见。我们不应当因着偏见而说任何话。我们应当学习安静,并把每一个问题带到主面前。
 
 
没有偏袒
为了要对当前的情形有清楚地看见,我们也必须没有偏袒。也就是说,在任何的争论里,我们不该袒护任何一方。
 
 
没有个人的情感
我们也必须学习在个人的情感之外来看情形。我们该学习对任何事不发表我们个人的好恶。我们必须认识我们是谁。我们什么也不是;我们是主的小奴仆,在祂的大家庭里,我们不该说我们喜欢什么或不喜欢什么。我们该说,“主若给我看见是这样,我就接受。”
 
 
没有己见,却满有属灵的明辨力
最后,我们必须没有己见,却满有属灵的明辨力(林前十四29下)。英文字母o、c、e有时候很难区别。我们若不运用明辨力,可能就会读错。中文里也有许多字的字形差异很小。比如说“天”和“夭”几乎是一样的。因此,有时候很难区别这两个字。
当我们想要进到异议者所提起二十个“问题”的内在本质时,我们就看见没有一个问题是简单地,每一个都非常的关键。并且这二十项给我们清楚地看见,在持异议的弟兄们中间必定有阴谋;若没有阴谋,没有人能提出这些项目。我们若要进到这些项目的内在本质里,就必须没有任何的意见,必须满有明辨力。
 
 
明辨当前由异议者所提出的问题
因着已过四年半的背叛,异议者说到许多消极的事。这些事有许多是以文字传布的,有一些成了口号。在本篇信息和下一篇信息里,我要与你们交通到异议者所提出的二十个“问题”。
 
 
控制的问题
头一个问题是控制的问题,这个问题包括四个项目。异议者主要定罪我的,乃是我和水流职事站控制了众召会。
 
1
 
训练中心的“集中控制”
异议者用了“集中控制”这个辞。当他们在一九八七年九月开始密谋的时候,我在台湾举行全时间服事者的训练。在当年十二月,我回到美国后不久,有四位异议者来与我谈话。头一位说话者用了“集中控制”这个辞。在那之前,我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辞。当我等着要找出这辞意思的时候,这位弟兄表示,他们认为我在台北的训练中心,乃是控制全地众召会的中心。他说这个控制到了一个地步,全地的众召会都必须向我在台北的训练中心报告他们聚会的时间。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他说这是我控制众召会的方式。然后他说,我在台北的训练中心训练年轻人,最后教导并嘱咐他们,要他们回到他们当地的召会来为我控制众召会。然后第四位弟兄接着很强的说,在台北的训练应当被拆成碎片。
 
2
 
借训练、特会、信息、录影(音)带等等的控制
持异议的弟兄们也控告我借着训练、特会、信息、录影(音)带等等来控制众召会。一九八九年三月十九日,其中一位异议者在辞去长老职分时说,“对召会一直有一种渗透的控制…这种控制不是直接的,而是非常间接的,借着录影带、特会、训练、和长老聚会。”这话含示,无论我在我的职事里作什么─教导、训练、出书、以及送出录影和录音带,目的都是为着控制众召会。
按着非常正面的意义说,我要说我的职事的确“控制”人。你若要吸毒,我的训练会“控制”你。你若要向妻子发脾气,我的书会“控制”你。我的训练、特会、书籍、和录影(音)带在相当程度上“控制”全地成千的人,这是真的。若没有这种的“控制”,许多人就会作一些事,不仅伤害他们自己,也伤害他们的家人。在这一面的意义上,我的职事的确“控制”人。
任何一种造就都会有一些“控制”。所有的学校、教室、教师、和教授都控制他们的学生。虽然我的职事对圣徒和召会的“控制”是非常正面的,异议者却用非常反面的方式说到“控制”,为要破坏我的职事。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当你们听到这些事的时候,你们不该只对事情的外表有反应,对“外壳”有反应。你必须把你所听到的带到主面前,然后主会引导你看见外壳里面的内在事物。
 
3
 
“王”,“作王的哲学”
第三,有一位异议者说,在我们中间有“王”的问题。他也说有“作王的哲学”的问题(见台湾福音书房出版“当前背叛的发酵”一一四面)。这意思是说,异议者在他们的阴谋里,想要打倒作王的哲学。异议者用“作王的哲学”一辞,意思是说,恢复里有一个很强的教训,说在我们中间有一个确定的带领者。“哲学”在这里的意思是逻辑和教训;“王”在这里的意思是指一个带领的人。
在新约里,按着一面的意义说,有这样的哲学或教训,说到在神子民中间有确定的带领者。按另一面意义说,并没有这样的教训。新约二十七卷书中,有十四卷是使徒保罗所写的。在他的书信中,他很强的强调领导。在林前四16十一1,和腓三17里,保罗恳求圣徒要效法他,因为他效法基督。在来十三17,他吩咐信徒要“信从那些带领你们的,且要服从。”这些的经节指明新约是有关于带领的教训。然而,新约和我的职事都没有教导说任何人是王,虽然使徒保罗很强的教导有关带领的事。在林后四5他说,使徒乃是传基督耶稣为主,并且他们为耶稣的缘故作信徒的奴仆。这指明我们不是王,乃是服事圣徒的奴仆。
说到“王”,毫无疑问,异议者乃是指着我说的。我和美国的众圣徒及众召会在一起已经超过三十年了。我对谁作过王?这样的话对我不仅是诽谤,更是辱骂。
 
4
 
水流职事站对众召会的控制
第四,异议者指控水流职事站控制众召会。但我要问那一个召会曾受职事站的控制?他们说职事站向众召会发命令,命令众召会作一些事。然而这种指控是不实的。水流职事站服事成百的召会,职事站没有向众召会发命令,但是职事站的确要求众召会与职事站配合。譬如说,在印书的时候,我们很难决定该印多少本。在起初的几年里,我们没有正确的方法来决定。结果有些书我们印了超出我们所需要的。后来,职事站要求众召会寄来书本和录影、录音带的基本订单,这对职事站是极大的帮助。有时候一个召会没有寄来基本订单,职事站就会要那个召会寄来订单。这不是向那个召会发出命令,只是要求那个召会合作。职事站也必须在众召会中安排分发每半年一次训练的录影带。职事站主要的是在这种事上与众召会交通,要与他们配合。除了这些事之外,我找不到水流职事站控制召会的任何证据。我在听到这种指控之后,就要求任何召会,若是他们觉得是在职事站的控制之下,请通知我;但直到今天,没有一个召会印证这样的控告。
 
 
职事和职事站所建立的阶级制度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我从台北回到安那翰之后,有一封异议者的信在家里等着我。在这封长信里,写信的人责备我说,主恢复的性质已经改变了,他别无选择,只有从工作中退出。在写给我的第二封信里,他指控我建立阶级制度,以征服并控制众召会(见“当前背叛的发酵”六二至六三面)。十二月底我到欧文照顾那里的冬季训练。在冬季训练期间,有一个主日我邀请这位弟兄到我的寓所,当着大约六、七位弟兄的面,我问他说,“某某弟兄,在你写给我的信(一九八七年十二月十六日)中,你指责职事站建立了阶级制度,请你指给我一个真实地例子。什么地方真的有这样的阶级制度?我要第一个把这个阶级制度拆毁。”他犹预了一会儿不说话,然后他回答说,“有这样的趋向。”(见“当前背叛的发酵”六五至六六面)他在信上不是说“有这样的趋向”,乃是强调阶级制度已经建立起来了。现在他却改口说有这样的趋向。在这地上,每一件事都有一个趋向。我还没有死,但我有一个死的趋向。这就是背叛进行的方式,毫无任何道德标准。
今天除了中国大陆之外,全球大约有一千二百处召会。我要问众召会:如果你是一个在我或职事站所建立的阶级制度之下的召会,请告诉我。直到现在,没有一人向我指出有这样的事。
 
 
职事的系统
异议者也说职事是一个系统,而众召会已经被系统化到这一个实体里。在罗斯密的召会宣告说,他们不愿意在李常受的“系统”里。罗斯密的会所是用卖洛杉矶艾尔登会所的钱所建造的,艾尔登会所原初也是经过我的手所买的。此外,水流职事站赠给罗斯密召会十万美金。至终,在罗斯密的背叛者夺取了会所,并且把两位真正的长老─包尔弗兰西斯(Francis Ball)和关同安弟兄─以书面通知赶出去。这两位弟兄是正式被指派并被众圣徒所接受的长老。但在背叛者要夺取会所的时候,他们写信给这两位长老,不可再涉足于罗斯密召会会所的地面,又说,倘若他们试图要这样作,他们要强力把这二位弟兄驱逐出去(见“当前背叛的发酵”五六到六〇面)。
 
 
“职事的召会”,不再是地方召会
反对者也说,跟从职事的召会乃是“职事的召会”,而不再是地方召会。在北卡罗莱纳州洛利(Raleigh,North Carolina)召会带头的人来见我。他们带着一些书,是他们在里面许多段落中画上线的。其中有一段他们画线的地方,是在倪弟兄的《工作的再思》中。在那里倪弟兄说,西教士到中国是建立差会,而不是建立地方召会。每一个差会建立的会,都是在他们自己的名下。倪弟兄说,西教士到中国传福音是对的,但是他们建立他们宗派的会是错误的。他们应该传福音,并且只建立地方召会(见《工作的再思》二三七面,二四〇至二四七面,二一八至二二一面)。然后从洛利来的带领者就把这话应用到我身上,说我不是建造地方召会,而是建造召会归给我的职事。他们不该把这样的罪名加在我身上。
我从来没有建立任何“职事的召会”。我在恢复里已经六十年,一直的在劳苦。我也与倪弟兄在一起二十年。倪弟兄和我都没有为我们自己建立一个召会。借着主职事所建立的众召会,不是“职事的召会”。虽然保罗的职事建立了许多召会,但是若称这些召会是“保罗的召会”是不对的。有些哥林多人说,“我是属保罗的,”另有一些人说,“我是属亚波罗的,”又有人说,“我是属矶法的;”(林前一12)但至终保罗说,他、亚波罗、和矶法都是属哥林多人的,因为万有都是他们的(三21~22)。西教士到中国建立他们的差会,但我们的职事所建立的不是“职事的召会”,乃是地方召会。今天在地上很难找到任何一个地方召会,不是借着我们的职事建立的。因此,他们对我的控告是不公平的。
 
 
地方召会的自治
从一九八八年春,异议者开始教导地方召会的自治。他们的教训乃是根据兰格(G.H.Lang)所著的“神的众召会”。他们甚至买了这本书分发给圣徒们。
地方召会自治的教训无疑是错误的。召会不能绝对的自治。美国是联邦国家,有五十个州。在某一面意义上说,每一州都有自己的州政府,是自治的。即使如此,也不是完全的自治。所有的五十州都共有一个国防部、一个外交部、一个最高法院(联邦法院)所维护的宪法法律、一种货币、一个邮政、和一个贯穿各州的联邦高速公路系统。在许多事上,五十州是不可能自治的。
说地方召会能绝对的自治是荒谬的。所有的召会都是基督的一个身体(弗四4上)。我们身体上有任何部分能自治么?手能够是个小的自治区,肩膀是个大的自治区,而大腿是更大的自治区么?若是这样的话,身体就会被杀死。身体的各部分,只有一个血液循环。因此,基督的身体不可能是自治的。从一九八八年夏季开始一直到当年的末了,我讲了许多的信息,暴露关于自治之教训的谬误(见《应时的话》三〇至三十二面,《基督的身体》十四至十七面,《当前的角声与当前的需要》二九至三〇面,《基督身体的建造》二八至三一面,《关于建造基督身体更进一步的亮光》三一至三二面)。在那之后,我从异议者的口中没有再听到多少这个错误的教训。这可能指明他们已经看见他们没有真理。
 
 
使徒在选立长老之后,就放手不管地方召会
持异议的弟兄们也说,使徒在选立长老之后,就该放手不管地方召会。然而,使徒保罗在选立以弗所的长老之后,他并没有放手不管那里的召会,他反而一再的回去接触那里的召会。他也写信给那里的召会。有一段时期,他留在以弗所三年之久(徒十九,二十31)。在徒二十章,他在回耶路撒冷的路上,经过靠近以弗所的地区,就召以弗所的长老到米利都见他(17~38)。在那里他告诉长老们,当他在亚西亚的时候,一直与他们在一起,凡与他们有益的,他没有一样避讳不告诉他们的;反而有三年之久,或在公众面前,或挨家挨户,他都教导他们,流泪劝戒他们(182031)。保罗在选立以弗所的长老之后,的确没有放手不管以弗所的召会。
使徒若是在设立召会并指派长老之后,就放手不管召会,最后使徒就没有什么事可作。但弗四12说,使徒乃是为着成全圣徒的。异议者为了支持自己的教训,就用倪弟兄在《工作的再思》一书英文版第六十六面的话说,“一个教会成立了,所有的责任就交给地方上的长老,从那天起,使徒在教会的事务上就不再管制了。”后来倪弟兄在另一本书《教会的事务》中,改正了这种对他话的误用。在第十二面,倪弟兄专注于这一件事:他告诉他的同工们,在他们选立地方召会的长老之后,他们必须留在那里教导长老,训练长老,给长老们看见,如何照顾召会(见《应时的话》二八至三十面,及《当前的角声与当前的需要》十至十五面)。
上海召会是在一九二六年兴起的,但不是借着倪弟兄。次年,倪弟兄到上海,加强并坚固在上海的召会。从一九二七年那一年起,他就再也没有离开上海。他留在那里二十五年,直到一九五二年被囚为止。在那一段时间里,上海召会都是在他的手中。
异议者也说,在使徒时代,只有十二位使徒,就是主耶稣所指派的十一位(不包括马提亚),和第十二位保罗。然后我开始说,这乃是弟兄会所讲的老教训。倪弟兄在《工作的再思》里改正了这个教训。在那本书里,倪弟兄说了很长一段关于使徒职分的话(见第二章“使徒们”)。然后异议者调整他们的说法,说:照着神的话来看,使徒总是多数的。异议者中有一位说,今天有许多的使徒,他能说出这些使徒的名字。后来他把一些弟兄的名字给了一位圣徒。我听了这种说法之后就到台北,在那里我讲了一篇信息,题目是“关于各类使徒及他们之间的关系”(见《当前的角声与当前的需要》第二篇)。在那篇信息里,我指出在圣经里只有三类使徒:(一)主直接设立及主的启示直接构成的使徒,如彼得、约翰、和保罗;(二)受到人成全的使徒,如亚波罗;和(三)由主直接设立的使徒所产生的使徒,如提摩太、西拉、和提多。我也指出,按照圣经看,第三类的使徒,就是由主直接设立的使徒所产生的使徒,乃是受产生他们之人的带领和支配。提摩太、西拉、和提多不是第一类的使徒,乃是第三类的使徒。照样,那些由异议者所指名是今日使徒的弟兄们,都是我的学生。因此,他们也不是由主直接兴起并指派的使徒。后来,异议者又改变他们的说法,说今日没有使徒了。
 
 
从一九八四年起,职事已经从生命和生命的供应,变成预算、数字、活动、和别的实行,而这个改变已经影响了恢复的性质
异议者也说,从一九八四年起,职事已经从生命和生命的供应,变成预算、数字、活动、和别的实行,而这个改变已经影响了恢复的性质。这种话在欧洲说得最强烈。他们告诉人说,在一九八四年以前的李常受是对的,但在一九八四年以后,他就错了,因为他不再教导任何关于生命的事。后来,在一九八八年末,四位策划阴谋的领头者之一,对在圣地牙哥的一班弟兄说了同样的话。那些从一九八四年以来听我说话的人都能见证,那是何等的谎言。这样的谎言乃是异议者谋略的一部分。
 
 
关于职事的教训
异议的弟兄们也提起关于职事教训的问题。在徒二42,行传的著者路加用了《使徒的教训》的说法。我们对这说法的解释乃是:使徒的教训包含四福音、使徒行传、书信、和启示录;这也就是说,整本新约乃是使徒的教训。无论我们教导什么,都必须是照着新约,也就是使徒的教训。若是如此,我们的教训也是使徒的教训。然而异议者说,徒二42所提使徒的教训,只是指四福音,指主耶稣对十二使徒所教导,并嘱咐他们教导未来初信者的。我对此的回答乃是:主耶稣在四福音的教导,乃是使徒教训的一部分,但不是使徒教训的全部。在约翰十六章,当主耶稣教导门徒时,到了一个时候,祂说,祂还有许多事要告诉他们,但他们那时担当不了;只等实际的灵来了,祂就要将这些事宣示与他们(12~15)。这指明主还有许多事要教导彼得和其他的人,但那时还不是适当的时候。主乃是等到那灵来,才将更深的事宣示给一些门徒。这些更深的事是向谁宣示呢?当然主要是向使徒保罗宣示的。在西一25,保罗说他的职事是为要完成神的话。神的计划,就是神的经纶,主要的不是向彼得启示,乃是向使徒保罗启示,并记载在他的十四封书信里。
如果四福音是使徒的教训,所有的书信也应当是使徒的教训。这是对圣经的正确解释。现在,如果我们所说的是照着新约,那么我们的教训也是使徒的教训,而不是我们自己的教训。如果是我们自己的教训,那就是使徒教训之外的东西。在提前一3~4,保罗告诉提摩太留在以弗所,好嘱咐那几个人不可教导不同的事,就是与神的经纶不同的事。异议者偏差的说到职事的教训,目的不是别的,乃是要把我的职事摆在一边。
 
 
关于领导
异议者也提出关于领导的问题。在一九八六年我讲了一系列的信息,被他们误解和误用(见《长老训练㈦同心合意为着主的行动》)。他们认为我的意思是说,我乃是主恢复中的领袖。后来在一九八七年夏季训练,我在附加的几篇信息中指出,事实上新约的领导不是一个人,而是使徒的教训(见《神命定实行新约经纶的路》第十九章,特别是一九一至一九二面)。实际的领导乃是保罗的教训,也就是新约的教训,而不是保罗自己。今天在我们中间,那些教导新约使徒教训者的教训,乃是我们的领导。在主恢复里的领导,事实上不是照着任何人的教训,乃是按照使徒的教训,使徒的教训就是新约的教训。
今天在恢复里的圣徒不该跟随我。若是我的教训是照着使徒的教训,他们该跟随我的教训。在一九三四年,倪弟兄在他的职事里遇到极大的反对,我就去见他。我对他说,“倪弟兄,从头一天我们开始接触,你我之间没有个人的感情,但是我一直绝对的跟随你。我确信我所跟随的是一条对的路。因为你有主的启示。你所传授的启示是照着新约的。事实上,我不是跟随你这个人;我跟随的,乃是你所释放的启示。”接着我说,“倪弟兄,即使你今天放弃主恢复的路,我仍会留在这条路上。”
你相信你在主恢复里是跟随一个人么?有一个异议者,因着他曾只听从一个人,而后悔到极点。他说,他这样只听从一个人,是在神面前犯了大罪。我愿意问你们众人:你们是听从一个人的话么?事实上,你们不是听从一个人;你们是听从使徒的教训。我确信自从我开始为主说话以来,我没有说什么不是照着新约的原则。因此,跟从职事绝对是对的,不是错误的。
主的恢复在中国借着倪弟兄的教训被兴起,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五二年,整整三十年。在这三十年里,没有别人释放新约的教训。在一九五〇年代,我被打发到台湾。因着倪弟兄在一九五二年被监禁,从那时起他的话语就停止了。我没有意思要起来取代他。我只知道劳苦。我释放了许多的教训,但我没有意思说只有我一个人教导众召会。在我们搬到安那翰会所之后,我召集美国领头的同工们,举行一次写作者的特会。我鼓励所有的同工写一些东西,他们都接受我的吩咐回去写。至终我发现很少的内容是直接出自他们的;他们所写的,几乎都是重复我的信息。有些地方出版刊物,但大多数刊物中的信息乃是翻印我的教训,还有一些是重复倪弟兄的教训。我看见这样的情形,就在一九八六年鼓励所有的弟兄们停止一切这类的重复,他们都答应了。诚实的说,从一九五〇到一九九〇年这四十年间,有谁的教训得以兴起召会,建立召会,喂养圣徒等等?当然,根基乃是由倪弟兄的教训所奠定的,但建造是借着谁的教训才得以完成呢?
在我家里还有一本台湾最顶尖的神学院所出版的书。在那本书里,作者鼓励人读圣经,并教导人如何读经。里面有一段简短的话,说到从一九四九年算起,在已过四十年里,在华语基督徒中间,对圣经的解释无法脱开“聚会所”教训的色彩,也就是无法超出主恢复教训的范围。我们若是把倪弟兄的教训和我的教训拿走,今天的召会在哪里呢?借此我们能看见仇敌的诡计,就是要污蔑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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