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课程卷一的中心思路
生命课程卷一与卷二,共是十八题,第一卷十题,第二卷八题。这两卷都各有思路,头一卷是从知道得救了说到认识召会;第二卷是从认识宗派到奉献财物。卷一开始于知道得救了,然后全家要得救,接着清理旧生活,祷告,读经,再来是五种的认识:认识真神,认识基督,认识圣灵,认识基督的十字架,认识召会。先有三个认识,认识父、子、灵;再有两个认识,认识十字架和召会。这里的思路是认识三一神─父、子、灵,加上十字架,就有召会。没有父、子、灵,就没有召会;有了父、子、灵,没有十字架,还是没有召会。父、子、灵加上十字架,召会就出来了。因此,不要用背书的方法记忆各个课题,只要理出思路就能记住。生命课程乃是帮助初信的人,第一,知道自己得救了,第二,全家要得救。然后,帮助他清理旧生活,接着,带领他祷告、读经。而后开始认识真神、认识基督、认识圣灵,还要认识基督的十字架,更要认识召会。对这些课题,我们都应熟练,不要等到去照顾家聚会时,才开始翻阅课程,看那一题合式。若是这样,我们就是把自己卖了。一个好教授在教书时,若是站在黑板前时,还在翻书,这个教授就应该被开除。因此,当我们去照顾家聚会时,这些丰富都该组成在我们里头,好能应付即时并现实的需要。
生命课程卷二的中心思路
卷二是从认识宗派、聚会、擘饼聚会,然后奉献自己、被圣灵充满并充溢、传福音、事奉主到奉献财物。第一卷所说的都是积极的事,但因着召会的堕落和荒凉,有些消极的事被带进来,一般所谓的宗派或公会因而产生。所以务必带领新人认识宗派,然后带他认识召会聚会中,最重要的一个聚会,就是擘饼聚会。一面,这是因擘饼聚会是最重要的聚会,另一面,也是因家聚会一段时间后,必定要带他们擘饼,所以有认识擘饼聚会的必要。同时,人在聚会中,很可能摸着了主的爱,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主;所以接着要说到奉献自己。人在奉献自己给主后,必定会想要为主作事,这时就必须用灵。灵是两面的,人里面必须被圣灵充满,外面必须被圣灵充溢。然后,就要为主传福音、事奉主、奉献财物。
在卷二的八题里,有两项奉献,一项是奉献自己,一项是奉献财物。奉献自己在先,奉献财物在后,我们总要先让主得着我们这个人,而后得着我们的财物。这里的圣经根据是林后八5 ,保罗说,马其顿的信徒“凭着神的旨意,先把自己给了主,也给了我们”。这是因为马其顿人,他们在财物上,蒙了莫大的恩典;使徒保罗为他们作见证,他们在奉献财物之先,就让主得着了他们。他们先把自己归服了主,不只归服了主,又归服了事奉主带头的使徒们。他们是先让主和带头事奉主的使徒们得着他们。
这里我们看见,主是先要得着我们这个人,祂并没有先要得着我们的钱财,世上的土匪强盗,是一味地贪人钱财,他们可能不一定要你这个人,但他们定规要你的钱财。主在这里可是高明多了,祂来,不是要我们的钱财;祂来,是要得着我们这个人。人一旦被主得着了,钱财也必定跟着来。只要先让主得着我们,自然会有奉献财物这一步。因此,先是奉献自己;然后,奉献财物。
奉献自己,与奉献财物都有一个源头。奉献自己的源头,或者说奉献自己的动机,乃是爱主。旧约有一节圣经说,“我爱我的主人…,不愿意自由出去。”(出二一5 )我们是可以自由的,没有人绑着我们来事奉主;但因为我们爱祂,就不愿意自由。所以,爱是我们奉献自己的动机。
究竟什么是我们奉献财物的动机?我们若仔细研读卷二这八题,就能看出这动机,乃是圣灵的充满和充溢。人一被圣灵充满,就会产生后面三件事:传福音、事奉主、奉献财物。奉献自己,出乎主对我们的爱;奉献财物,出乎圣灵在我们里面的充满。圣灵充满了,不仅罪恶出去,世界出去,钱财也都跟着出去。人若说自己被圣灵充满,钱财却还留在自己口袋里,那就只有充满一半,是表面上的充满而已。若是真完全被充满,财物一定会出去。所以奉献自己,乃是出乎主对我们的爱;奉献财物,是出乎圣灵在我们里面的充满。一充满,就把我们的财物“冲”出去了。一个是充满的充,一个是冲走的冲;圣灵的充满,就把人的财物都冲出去了。
我们正式去带领家聚会时,千万不要死背这些课题。我们里头对这些题目,应该非常熟练,思路应当非常清楚。当我们对人讲说时,要能自然的顺口而出。为此,我们去作家聚会前,都需要这样把自己预备好;先预备题目,而后若是有时间,就要把内容,统统好好读过。
勤奋进修勿懈怠
我们要鼓励所有在文字上服事的弟兄姊妹,都该好好进修,特别是对语体文的研究。中国语体文学,据我们所知,并一般学者所推崇的,有四本书是最好的:第一是水浒传,第二是红楼梦,第三是老残游记,第四就是国语和合本圣经。特别是和合本圣经,中国近代一位学者胡适之,就曾亲口告诉人,国语和合本圣经,是中国语体文学上的一大进步。因此,只要把这本国语和合本圣经好好读熟,对我们就相当受用。国语和合本圣经,最大的长处,就是其语体节奏非常优美。以罗十二1 为例:“所以弟兄们,我以神的慈悲劝你们,将身体献上,当作活祭,是圣洁的,是神所喜悦的;你们如此事奉,乃是理所当然的。”在译文部分,按原意看,翻得较差的是以弗所书,但其语体还是相当不错。
在时间上作出有效预算
在时间的预算上,全时间服事的弟兄姊妹要特别注意,因他们常常反应时间不够用。我们已经交通过,全时间事奉者,特别是年轻的一代,全时间只作两件事:一是叩门访人,带人信主受浸;一是家聚会,喂养照顾新人。这家聚会就如同经济学一般,是包罗万象的。人世间最大的学问就是经济学,不仅包括军事学、政治学、财政学,举凡文学、天文、地理、历史等都包涵在内。所以,我们的家聚会就如同经济学,是包罗万象的,需要我们用许多时间来学习。
我们中间年轻的全时间事奉者,约莫三十岁上下,一天二十四小时中,睡眠最多七小时,进餐带休息,一次一小时,三次三小时,所以,进餐加睡眠时间最多十小时,还余十四小时。若再加二小时运动时间,并按世界工时作工八小时外,总还有四小时的空余。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娱乐生意相当兴盛的原因;他们就是趁隙用人的空余时间大发利市,有夜总会、音乐会、各类戏剧、电视、电影、游山玩水等,无所不娱。
然而这样玩耍运动的人,寿命都不会长。我们都知道,运动是好的,但运动过量,一样会早死。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好的运动家,没有超过六十岁的。他们早死的原因,都是因为运动太激烈,就如奥林匹克比赛那类的运动。所以,人短时间运动是好的,若时间太长,可能不太合式。因此,我们需要为健康而运动,不要为娱乐而运动,才能活得长久。
俗话说,久病成良医。我们都没有专一的读过卫生学,或什么医药学;但从我们的病痛中,以及从照顾我们的医生、护士身上,我们学得怎么卫生保健。所以,即使我们的确需要时间运动,但绝不是为了娱乐,乃是为了健康。我们若将这四个小时拿去娱乐,慢慢就会沾染不道德的事、不正当地事。在美国,许多罪恶,都是从这四个小时娱乐里出来的;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我们由此看见作预算的重要。我们每天七小时睡觉,三小时吃饭,这应当是很从容的;然后二小时运动、活动,这也是够多了,其实每天有一小时运动就足够了。此外,除了正常作工八小时外,还剩下四、五个小时,应该是读书时间。一天四、五个小时,是能读很多书的。请注意,不是看书,乃是读书,读任何有益的书。我从小读了不少书,直到如今还在读书;以字典来说,我不仅读中文,读英文,还读希腊文。至今我仍然不停的在读书。
熟背生命课程,受用不尽
最好的读书法,还是中国的老读法,就是生背的读法。比方,我们常看见孩子们读书,虽不太懂大意,却能背说,“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对他们来说,懂不懂似乎不太要紧,只要背熟,就有好处。今天新时代的学法,都是快速的,却也是快学快忘。回头看看,大学毕业至今,我们在小学、中学、高中、大学读了多少书,现在可能都忘得差不多了。然而我们中国的老学法,从上学第一年就要背书─三字经、百家姓、上论、下论,天天背。教的人是一字一字的教着背,背到末了,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所背的全都在里头。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增加,越长越老,就越能融会贯通。
我们今天读经,也不要求速读,倒要好好的去背经文,但不需要背得太快。人都是记得快,忘得也快,那个不能长久。盼望我们都能把四卷生命课程背下来,我们都需要下这个工夫。不仅要记牢总题,里面的内容也要能背起来。这对青年人不是难事,我们计算过,四卷生命课程共约三百六十余面,等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背一面,一年下来,就完全背过了。我们从前在中学时,都背过“古文观止”,“古文观止”里的文章,比生命课程长多了。《生命课程》一面没有几行,所以一天最少能背两面。
在实行方面,去作家聚会的青年人,要立下一个心愿,就是从今天起,用四个月攻读生命课程。每半个月有一次考试,要背出六课,一个月是十二课,四个月就是四十八课。我们务要把课文作得透透的,出口即能成章,好使我们里头的组成,都是这些内容。这件事必须成为我们主要的课题。要知道,若是我们把这四卷都读熟了,再去作家聚会,必然完全改观。
即使我们把生命课程都背会了,当我们去向人传讲时,切不可用背的,乃要讲说。这并不矛盾,因为我们是背了再去讲说,所以讲的时候,丰富都在我们里头,我们自然能顺口而出,且是出口成章。再者,每一次去带家聚会前,千万一定要祷告,让圣灵充满,让圣灵充溢,并且对付清楚。若是这样,我们定规能把台北作遍,家家都有聚会,并且是又新又活的聚会。
我们都知道,以打球为例,教练所教的一切,若在正式上场打球时,还是照章如是的背那一套,如何传球、接球,这场比赛铁定是输的。真正上场赛球时,是不能背教练口诀的,平日就当练得滚瓜烂熟,教练所教的一切,应当早已全练到肌肉里了,等到去赛球时,既不是用记忆的,也不是用背的,乃是从肌肉里自然发展出来的习惯动作。同样的,作父母的教导孩子,也要从小教起,所教的才会作到他的血轮里,那是非常深刻,并且难以忘记的。所以,我们务要好好背这四卷生命课程;这些都是精粹,尤其在经节部分,四卷所引的章节,大约是三百节。这三百处经节,大部分是从新约出来的,是新约圣经里的精华。我们若能把这三百多节统统背过,新约的精华就都在我们里面;这会使我们一生受用不尽。
新路的远景及成功的秘诀
今后召会走的路,就是叩门带人受浸,而后成立家聚会;经常的召会生活,也就是家聚会。若是台北这里有十二万个经常聚会,靠得住的弟兄姊妹,他们周周聚会,这对台北的影响是相当大的。若有十二万弟兄姊妹,最少就有三万到四万个家;虽然我们还没有作到这个地步,但我们已经看见,几乎到处都有熟面孔的人。所以,我们一定要靠主恩典,作到预算所统计的,让台北有九十六万弟兄姊妹,都在这里过基督徒生活。这幅远景是不可限量,也是指日可期的。
盼望我们弟兄姊妹,个个生活正常,穿戴正派,家里的陈设也都正正当当。若是我们都这样正派,并且散布在各阶层,那个影响力是无法测量的。相信到那时,主在马太五章所说的就会来到。在那里主说,门徒是这地上的盐,因着地已腐化,盐就来消杀地上的败坏;门徒又是世界的光,除去世界的黑暗(13~14 )。我们实在相信,不出十年,这个远景将会呈现出来。盼望年轻人,都能看准这个目标;这实在是比作任何事都有价值。
这个成功的秘诀,相当在于使用生命课程。这四卷生命课程,一年是用不完的,估计最少要用一年半。虽然有四十八课,却也需要一年半才能把这课程用完。我们所期望的,是等一年半后,这四卷生命课程的四十八课都作过了,所带的新人也能和我们差不多,那时人数就会再翻一倍。这样繁增下去,所得着的绝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也不是像基督教里的那些教友;我们所得着的人将是扎实的。
好比今天我们都读书,读了科学,读了英文,读了这又读了那,但我们的父母比我们早生四十年,没有那样的环境,没有那样的机会,如今我们就很难再苛求他们,要学得像我们一样。同样的,今天在召会中也是如此,对年长的弟兄姊妹,我们不能苛求,但我们却愿意年轻的全时间者,好好学习,专专去得人,无论走到那里都要得着人。
接触人眼光要长远
我们今天的叩门访问,对人来说,好比在喝酸辣汤。人接受起来是又酸又辣,然而一旦接受了,却又觉得满甜美的。因为当人看见我们穿戴整齐去叩门时,不开门觉得不好意思,开了门又赶不走,末了还要把人浸在水里,真是令他们不能理喻。然而,听这班人传讲,又似乎是真东西,不接受实在可惜,人都把“宝石”、“钻石”送到家来了,所以真像是喝酸辣汤。不仅如此,人以为接受就了事,殊不知又来个家聚会,不只把主耶稣送来,连圣经都送来了。所以,很可能我们刚去时,他们会拉长脸,等到谈过五分钟后,他们的脸就松了;再谈五分钟,人就笑起来,转向我们了;再过十分钟,就和我们一起祷告、唱诗、感谢赞美主;末了,还约定下次的时间。这些都是我们的经历。
人在送走我们之后,可能又会再想一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又疑惑起来了;一面是相信,一面又疑惑;疑惑了又信,信了又生疑。只要是基督徒,都有这种经历;好似磨房里的推磨,推过来又推过去。等到多有经历时,主耶稣更是在里面搅故事。已过这个人是自由自在的,看电影、打球、游山玩水都非常随意;但现在可不同了,主在里面有时会不赞成这个,不同意那个,真是令人里头作难。
这些信了耶稣后的经历,我们全都经历过,里头同样常是进进退退、上上下下。不仅如此,这一路上也有许多试诱,尤其在我们全时间事奉主后,我们会看见自己,好像就是今天聚会,明天聚会,后天事奉,似乎作来作去,什么事也不发达。但看看同学,又是大出口商,又是大建筑商,只有我们还只是个穷传道,天天爱耶稣,感谢赞美主,这是人没法明了的。一九四四年,我因病休养了二年半,后一年半在青岛,我一个人在那里养病。因着生肺病,走路也不能走太多,有一天我拄着一根木杖,在青岛的风景区走走,在那里自怨自艾,看看自己两手空空,什么也没有,家人也不在身边,真是一无所有。就在这时,主又在我里面运行,使我喜乐起来,开始感谢赞美祂,因为知道我所得着的,是宇宙的至宝;世人追求的房子、田地等,不过是粪土,唯有得着主才真是上算。
不要怕初得救的人感觉反反复复;人的感觉有如加州的天气,可能这几天翻了脸,不太如常,但过两天,就又放晴了。不要只看人表面的光景;人今天不喜乐不要紧,明天就又会喜乐了。不仅如此,我们事奉主的人,眼光要放远,因为人都有走到尽头的时候。那时每一个信主的人,都要看见自己所作的,何等有价值。行将就木时,人就会明白什么洋房、公司、钱财都算不得数,唯有深处的主最有价值。没有什么比我们所作的更有价值,我们要受这美好远景的激励,看见到处都是基督徒,并且是一家一家的在那里聚会。
关乎家聚会实行的交通
现阶段我们去作家聚会时,一定要留意这一家人的情形,了解他们能接受多少聚会。一般来说,是一家一周一次聚会,但长期而言,那是不够的。然而,我们不能立即给他们增加聚会;一加聚会,他们是会吃不消、担不起的。所以,我们要视实际情形而定;还要看是增加擘饼聚会,或是祷告聚会、交通聚会、真理聚会等,这都需要我们的观察。
再者,不需要一律对待;有的人一得救,长进得快,消化的量也大,就该多加强一点。总不要像学校分班一样,都给同样的课程,那是不行的。今天世上只要是好学校,都会注意那些资优生,另外给他们开班上课。所以,一定要观察人里面追求的情形,并满足他们追求的欲望,给他们加增合式的聚会。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是关于认识召会的需要。有些新受浸的人,在受浸后一两个月,就不见了。我们以为他们退后了,实在说,他们不是退后,他们不过是在一种正常的心态下,照着社会的风俗,以为他们受浸后,应该到“礼拜堂”作礼拜。有位弟兄就说,前几天是主日,他们去看望一家新人,那一家人正准备去找个礼拜堂作礼拜。
这实在证明,有些新受浸的人,虽然没有强烈的意愿要追求,但他们里头却有个思想,知道自己是基督徒了,就要去找个礼拜堂作归宿。这种情形我们不能忽略。凡是这种人,我们要立即带他们到会所聚会;因为一旦他们去了礼拜堂,也在其中聚会,他里头就得其所哉了。若是担忧带新人到老聚会里,会受污染,那也是太过了。我们总要受平衡,一发现有人想要加入召会,就要立即顺水推舟,把他带到会所里,并为他们讲说召会的真理。在新约里,保罗也曾说过,要用全般的智慧劝勉人、警戒人、教导人,好将各人在基督里成熟地献上给神(西一28 )。因此,我们不是只有一个方法带领人,乃要视人的情形,给人有往前的方向。
一般经常性的聚会,都是在家里分家聚会;每聚二、三周后,就要有一次带到会所。在还没有到会所之先,要先预备他们,让他们知道,在家里聚会时,是大家都尽功用,随灵感自由说话,到会所聚会时,也当如此。不要看会所是个作客的地方,只是去访问,那是不对的。到会所去,也要随灵引导,释放灵开口赞美、祷告。总要逐渐的,把所带领家聚会的人,和召会连起来。
多面多方学习家聚会
带家聚会时不能太呆板,一面,我们到家聚会去,什么话都不要说;为着传福音,就用人生的奥秘,为着建立家聚会,就用生命课程。另一面,我们也要有弹性,在家聚会之前,用一点时间,或会后用十分钟、八分钟,问一点问题。好些新人都愿意我们多留些时间,有的人就会问东问西,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这时,可以说是我们传输最好的时间。
比方,有人会问,召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就得好好的回答他们。每一个人对自己的来历、本源,都想弄清楚,这是自然的。同样的,今天人得救了,都有一种思想,以为他是接受了一个宗教;所以他就盼望知道,这个宗教到底来历如何?若是有人问这样的问题,就是给我们机会来帮助他们。在这点上,会说与不会说,分别是很大的。若是说得不好,就会把自己给卖了,因为我们可能给人错误的领会。这意思是,人虽听过我们所讲的,但因着我们说不清楚,他可能领会不来,就不再来了。这人即便是我们为他施浸的,也很有追求;但给我们东讲西讲,他可能就觉得这么一个团体,他不要加入了。所以,平时的装备是很重要的。
相信至少有一半的家庭,都愿意留时间和我们谈话。若是今天较忙来不及,下一次总有机会。若是事务方面的事,我们就要和人坐下来,把事情用十分钟或二十分钟对人讲清楚。另一面,许多时候是人没有问题问,我们也要学习将人引到属灵的点。譬如:“我们信主以后,就是这样么?”若有这么一个问题,那就是很好的机会,把人引到认识他里头的灵。说到我们信主以后,应当跟随主、事奉主;但跟随主、事奉主,不重在外面,乃重在跟随我们里面的灵。从这个点上,就讲到里头的灵了。这些都是需要我们观察出来的。
我们要看见,学作家聚会,就如同学经济学一样。经济学是千变万化的,什么都在其中。天候的好坏、庄稼的收成、食物的供给,都会使社会的工业、一切受到影响,这就是经济学。此外,战争的发生、世界的局势、国防的预算等,也都在经济学里头。用这比方,是要我们知道,作家聚会乃是千头万绪、千变万化;因此,我们懂得越多,用得越得体,功效就越大。
我们也要认识,话语是暴露人的。当我们去访问人的时候,就怕人不开口,只要人一开口,甚至只说一个字,因着这一个字,我们也要能知道,这人里头的光景,好应付他内里的需要。所以,我们还得学会分辨人的气色,分辨人的种类。有的人是内向的,有的人是外向的,有的人是挑剔的,有的人是容易的;这些我们都要认识。认识之后,就知道应当对人说什么话。即便是教同样的课程,很可能对这种人是一个教法,对那种人又是另一个教法。我们对每种人所说的话是不同的,因为每个人的性质、体质、性格、为人、表情、谈吐等,都不一样;我们不能一律对待。
新路远景无限无量
叩门和作家聚会的结果,都是无限量的。现在看起来,似乎家聚会的结果,不像叩门的结果那样;但这是不正确的领会。不久我们就要看见,家聚会的无限比叩门还要厉害得多,因为作一个家、得一个家,往往是一串串的延续下去的,这是很不得了的。然而,这都在乎我们怎么作。俗语说,“火烧起来是不怕火大的。”我们出去作家聚会,就是煽火,不怕火大,要把新人个个煽动起来。要知道,作一个家,就活一个家;作一个家,就起来一个家。我们只需要煽火,煽得老少都起来,就大功告成了。愿主祝福我们所作的,也祝福这条新路的往前!
李常受弟兄于主后一九八七年四月十四日讲于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