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篇信息中,我们要来看工作的区域,以及区域与召会之间的关系。我们在主的恢复里,对于我们中间工作的区域,需要有清楚的看见。倪弟兄在‘工作的再思’里,说到工作的区域。这本书有一句话,应当给大家相当深刻的印象—倪弟兄说,召会是地方的,工作是区域的。每一个召会都是地方的,不能是地方以外的。然而,工作是区域的,不是地方的。
倪弟兄说这话是基于圣经启示,主在地上的工作,就是新约的职事,有两个区域。第一个区域是在犹太地,主要在犹太人中间;第二个区域是在外邦世界,主要为着外邦众召会。新约的记载很清楚,犹太地区的工作是为着犹太众召会,在彼得的带领之下;外邦世界的工作是为着外邦众召会,在保罗的带领之下(加二7~8)。这也清楚的记载在使徒行传里(徒一15,二14,九15,二二21)。
有些人采取一种立场说,这是两个工作—一个在犹太地为着犹太人,一个在外邦世界为着外邦人。一个工作是由一班工人作的,以彼得为领头人;另一个工作是由另一班工人作的,以保罗为领头人。但我们必须看见,主在这地上并没有两个行动,祂只有一个行动。主在地上也没有两个身体,祂只有一个身体。
实际上,在这一个身体里,犹太人和外邦人之间并没有差别。每一种区别在身体里都已经完全消失了。在身体里没有区域,也没有犹太人或希利尼人。为着这样一个身体,主在地上只有一个工作。从新约里我们能看见,主在地上只有一个行动,一个身体,也只有一个见证。照着空间和时间说,祂新约的行动,祂的身体,和祂的见证乃是宇宙的。我们对这三方面的印象必须非常深刻。主只有一个行动,一个身体,和一个见证。
职事在往前的时候乃是区域的。然而,这不是说,主在不同的区域有不同的行动、不同的身体、和不同的见证。不是说,在犹太地彼得带领之下的职事或工作,是为着一种见证,然后在外邦世界保罗带领之下的工作和职事,是为着另一种见证。在新约时代,主只有独一的职事,为着一个行动,以产生独一的身体,作独一的见证。
基于这一点,我们能看见,在保罗的时代,热中犹太教的人、热中犹太教的信徒,想要胜过外邦信徒。他们想要使外邦信徒犹太化。他们坚决要这么作,就造成难处。在彼得带领之下的区域工作,记载在使徒行传前十二章。从行传十三章起,主新约职事的记载转向保罗。这就是说,职事从安提阿转向外邦世界。接着保罗和他的同工出去,到外邦世界传扬福音,并建立众召会。主行动到外邦世界建立祂的身体,在道地的异教世界中背负见证。在行传十三、十四章以后,到十五章难处进来了。这难处不是来自外邦地区,乃是来自犹太地区;不是来自保罗带领之下的职事,乃是来自彼得带领之下的职事,他这职事非常受雅各的影响。行传十五章告诉我们,热中犹太教的信徒下到安提啊(安提阿是往外邦世界之职事的起源),把难处带到那里(徒十五1)。这对主的职事、主的身体以及主的见证,成了真正的破坏。
保罗无法容忍这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法在主的职事上往前,继续主在异教徒中间的见证。因此,他和巴拿巴上耶路撒冷去有交通,要解决这难处。读经的人或圣经教师,若是认识神新约的经纶,就不该满意于这次耶路撒冷会议所作的决议。雅各由于浓厚的犹太教背景,他所下的断案仍是在摩西律法的影响之下。甚至在保罗末次访问耶路撒冷的时候,这种背景的影响仍然存在(徒二一20~26)。然而,有一点在耶路撒冷得以确立,就是主的见证是一,主的身体是一,主的职事是一,主的行动也是一。如果主的行动、主的职事、主的身体、主的见证不是一,保罗就无须上耶路撒冷去,他们也无须作决议,这决议不仅涵括犹太信徒,也涵括外邦信徒。
行传十五章里的决议,不是仅仅由犹太地区或外邦地区作成的。事实上,这是在区域之上且超过区域而作的决议。所作的决议涵括了所有的召会,无论是犹太的或外邦的。这不是说,在犹太地的众召会能遵守律法,在外邦世界的众召会无须遵守律法。也不是说,在犹太地的众召会背负一种见证,在外邦世界的众召会背负另一种见证。这不像美国每一州都有自己的法律。按照新约经纶的基本原则,在行传十五章所作的决议,并不十分令我们满意。然而,没有人能否认,这里有一个原则确立了,这原则涵括了所有的召会。美国宪法允许每一州有自己的法律,但在耶路撒冷所作的决议,不允许不同地区的召会有她自己的律法,意思就是有她自己的见证。我们必须看见这事。
在美国,加州人能说,他们无须遵守纽约州或德州的法律。伊利诺州的人能说,他们不愿遵守加州的法律。然而,按照耶路撒冷会议所作的决议,确立了一个原则,所有的召会都该遵守同样的‘法律,’背负同样的见证。无论犹太或外邦,所有的召会乃是一个身体,并且所有的召会是背负一个见证。就行政说,众召会在地方上可以彼此不同,但就见证说她们仍该是一,因为所有的召会乃是一个身体,在一个职事和主的一个行动之下。这就是我在本篇信息中的负担。我盼望这事能深印在你里面。
我在这时候分享这一点,是因在全地主的恢复里,有征兆出来指明一种认知,认为不同地区的召会,在各种工作之下有自由不一样。比方说,远东的弟兄们也许以为,那里的见证和主在那里的行动,该与美国的不同。他们能很强的说,他们不是美国人,乃是中国人。他们也可能觉得,他们可以不一样,因为他们是在主恢复开头的阶段,而美国是后来才进入主的恢复。另一方面,有些美国圣徒会想说,他们是美国人,在主为着祂见证的行动上,无法与东方的弟兄姊妹一样。也许你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或说过这样的话,但这样的事已经潜伏在那里,不知不觉的进来了。这是各大洲之间,东半球与西半球之间的一个比方。非洲众召会也许也觉得,她们绝不能与美国众召会一样;南美众召会也许也以为,她们无法与欧洲众召会一样。
美国国土相当辽阔,有五十个州,有八十多个召会在主的恢复里。我想你们许多人有一种印象,也有一种趋势,以为工作是分为区域的,有些地区不要干涉其他地区,这些地区也不要受其他地区的干涉。没有人这么说过,但已经有这样的情况存在。似乎每一个地区都有自己的辖区,正如地方召会有自己的辖区一样。我们必须晓得,每一个召会该有自己地方的辖区,但这只是为着行政,不是为着见证,或为着主的行动。
让我举例说明,所谓制定作法或管辖事务是地方行政是什么意思。安那翰召会每周该有几次聚会,这不能由纽约召会来定规,也不能由塞浦瑞斯(Cypress)召会来定规。虽然塞浦瑞斯很靠近安那翰,但这样的事只该也只能由安那翰召会来定规。
有人也许问,接纳弟兄是地方行政的事,还是与身体有关的事?我们必须看见,接纳弟兄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接纳圣徒相当要紧,因为这断定你是不是宗派。如果你对圣徒的接纳,不包括所有真正的圣徒,那种接纳就是宗派。借此我们能看见,接纳圣徒不是仅仅地方行政的事,因为这影响基督的身体。如果你接纳每一位真信徒,你就是身体的一部分,代表身体,而不是宗派,代表自己。然而,你若照着你的口味来接纳圣徒,这就是宗派。所以我们不该说,接纳圣徒仅仅是地方的事。
定规一个星期有七次聚会还是四次聚会,这仅仅、纯粹、单单是地方行政的事。这不影响其他地方召会,并且与见证或身体没有关系。然而,在积极一面接纳圣徒,或在消极一面排除圣徒,却意义重大,因为这影响整个身体。不该以为这是地方的事,因为这是属于身体的事。如果你把一个人从你们的地方召会排除,就是把一个人从身体排除。如果你不接纳一个人进入你所在的地方召会,就是不接纳一个人进入身体。这一面是超过地区,也超过众召会。这是一件身体的事,不单是地方召会的事。
让我举另一个例子来表明,一个地方召会所作的事,有些不仅是地方召会上的事,而是与整个身体息息相关。一个地方召会若是接受一个职事,而这职事与那产生众召会,建立众召会,现今仍在造就众召会的一般职事不同,这件事就影响到整个身体。保罗的职事是一个产生外邦众召会,建立她们,造就她们,并帮助她们长大的一般职事。我认为保罗的职事是一般的职事。然后亚波罗来了,他带着另一个职事。哥林多召会要接受这样一个职事,就必须考虑接受后的影响。毫无疑问,你们有权接受任何的职事,因为你们是地方召会。然而,你们必须考虑,你们接受这样一个职事,不仅仅是地方上的事。这不像定规一个地方召会该有多少次的聚会。
我们也必须晓得,一个地方召会出版并分发刊物,也影响到众召会的见证。一个地方召会出版文字见证,该作得非常谨慎,多方考虑这会如何影响主普遍的见证。我们必须时时考虑,我们所作的对众地方召会的影响。
这三个例子够好也够强的告诉我们,我们不可因着有一个地区的工作,在这地区的工作下有几个召会,就以为有充分的辖权,可以照着我们的拣选来作一切,而不顾到主宇宙的见证,宇宙的身体,宇宙的职事,和宇宙的行动。如果我们这样思想并实行,我们自己会陷入难处,也会给别人制造难处。每一个地方召会的确有自己的辖区,但一个地方召会无论作什么,必须仔细考虑这会如何影响主宇宙的见证,宇宙的身体,宇宙的行动,和宇宙的职事。
我要叙述已往我们中间的一个情况,来说明我的意思。有一个地方召会是我所宝爱的,我尽所能的帮助并保守她在正确的路上。主知道,有些别的弟兄也知道,我是怎样尽所能的保守那个召会不走迷。关于这个地方,有些消息传到我这里说,这个地方认为他们有实行召会生活最好的路。他们宣称洛杉矶召会不过是训练中心,并没有召会生活的正确实行。这样的交通到了亚特兰大,叫那里的弟兄们很受困扰。因此,弟兄们把消息传给我。
有一天,这个地方的带头弟兄,就是自认有最好的路来实行召会生活的,来见我。我告诉他说,如果他觉得他们的路是实行召会生活正确的路,我不愿批评什么;但如果他出去,特别到亚特兰大,告诉那地的圣徒说,洛杉矶只适合作训练中心,没有正确的召会生活,我不认为他这样作是明智的。我对他说,告诉别的召会和别的圣徒,他们那里有实行召会生活最好的路,这不是明智的作法。我说,这会破坏他,也给众召会造成难处。
这位弟兄多多少少答应不再这么作。此后,我自己特意去访问那地方,看看我所听见的是不是真的。我在那里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说,他们将要在早上擘饼,因为他们要照顾婴幼儿。我去参加他们的擘饼,看见他们甚至用饼来喂婴幼儿。我看见了,就完全晓得这偏离了。然而,我没有批评,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把这事存在心里,认为只要是他们自己这么实行,就没有问题。我不想改正他们,也不想搅扰他们。
好多圣徒从那地方来参加夏季和冬季训练。他们参加训练以后,回到当地就感到困扰。一面,他们在当地有半年之久在那一种实行之下。然而,他们来参加十天的训练,尝到主恢复中一般的味道。因此他们回去的时候,对于那种特殊的情况觉得不是十分美好。于是当地想要限制能来参加训练的圣徒人数。这造成许多难处,甚至到一种程度,当地的带头弟兄无法容忍了,结果有两位弟兄被革除。
我听见这事,无话可说。这两位弟兄到我这里来告诉我说,他们不认为当地是在主恢复里的召会。她的确不是,那是宗派。然后这些弟兄问我,他们该怎么办。我问他们觉得如何,他们说,他们觉得应当开始聚会,作为主恢复里的召会,而不是宗派。我说,如果他们觉得这样,他们就别无选择,只能照着主的引导,忠于他们的感觉。当他们开始聚会的时候,令他们惊讶的是,当地大约半数的圣徒立刻和他们站在一起。
这分裂能责怪谁呢?在当地领头的弟兄该责怪自己。他的作法实际上是宗派的东西,因为这些作法很难叫身体吞下去。不仅职事无法忍受,连身体也无法接受。职事尽可能的忍受。我集字不题,但最终身体无法把它吞下去。
当地那位弟兄也许以为,这完全是一件地方的事,当地召会有地方的行政。我承认那里有地方的行政,但那里所发生的事影响身体,也影响见证。许多圣徒不赞同给一、两岁的幼儿擘饼。我盼望这使我们进一步看见,我们所在地的召会并没有完全的辖区,可以作自觉正确的事。你有权作,但你必须考虑后果、结局和影响。
请记得,你们在这地上不是惟一的地方召会。召会之间的距离算不得什么,尤其是我们生活在有现代化交通工具的时代。拨一通电话,就能构到全地上任何一个召会。凡你们那里所作的,都是主恢复的一部分。我们必须顾到众召会,就是身体。我们必须问自己:‘身体能接受这事么?身体能对我们说阿们么?’
在保罗和彼得的时代,在实行上的确有区域。然而,我们必须晓得,若是犹太地的弟兄们说,他们是在一个地区,而保罗和外邦众召会是在另一个地区,不该去搅扰他们,这个观念是错误的。表示一种态度,认为在另一个地区的众召会与我们毫无关系,这是错误的。无论我们在耶路撒冷、罗马、哥林多或安提啊,所有的召会乃是一个身体,背负一个见证。
你们有些人也许觉得,我这交通是想要实行大公主义,而这乃是‘大公教会,’就是天主教。事实上,‘大公’是一个很好的辞,但它被所谓的罗马天主教破坏、损坏、污染、败坏、毁损了。所有的召会都该是大公的。我们应当在一个大公的行动之下,背负一个大公的见证。我们应当这样,因为这是一个身体。不该因着一些弟兄们在包含数州的某个区域工作,这就成了他们的区域。感谢主,你在那里开始了工作。彼得也在犹太地开始工作,但如果他以为那是他的区域,不是保罗的区域,那就错了。感谢主,祂使用你在那一州或那两州开始工作。感谢主,祂使用我在加州开始工作。然而,如果我认为加州是我的区域,不是你的区域,这就错了。我们不能这样作。
我相信彼得从来没有这样认为,保罗也从来没有这种观念。保罗遭遇热中犹太教者的难题,立刻上耶路撒冷去。他没有说,‘忘掉耶路撒冷罢。那不是我的区域,那个区域的弟兄们也不该再到这里来。如果他们来了,我们要把他们关在外面,把他们赶走。他们是热中犹太教的人。’这不是保罗所采取的作法。他宁愿上耶路撒冷去。他没有叫彼得到安提阿来解决问题,因为耶路撒冷是难处的根源。似乎他有权这么作,但他反而谦卑的上耶路撒冷去。他既不争吵,也不辩论。
行传十五章的记载给我们看见,使徒保罗在耶路撒冷会议期间所显示甜美的灵。他大概没有说多少。彼得说了一些话之后,保罗就向耶路撒冷亲爱的圣徒作见证,告诉他们主借着他的职事所作的(徒十五7~12)。接着雅各说了一些话来结束会议(徒十五13~21)。实际上,我不相信那次的结论令保罗满意。然而,保罗接受了那项决议。这是给我们跟随的好榜样,因为保罗关心主只有一个身体的事实。凡他们在耶路撒冷所作的,乃是只在一个行动之下,执行一个职事,为要产生一个身体,背负独一的见证。
我不在意你在所在的地方接受什么负担作工,也不关心你所作的是对是错,我却关心你的那种作法可能是分裂的。你可以有权作一些事,但这些事身体吞不下去,反而要把它吐出来。那时你会吃到苦头。这是相当严肃的事。我们必须晓得,我们不是在作一种基督教的工作。我们是有负担执行主的恢复,为着祂独一的身体,背负祂独一的见证。
无论你作什么,都请你这样的来考虑情况。你所作的也许比别人作的都好。即便如此,你也必须考虑这会如何影响身体。这会被身体接受么?我们不是政党,甚至不是属地的团体。我们没有武器,我们也无须争战,但在主的身体里,祂的灵至为重要。不要忘了我刚才向你们所叙述的例子。作的人要自食其果。我们必须关心身体,尊荣身体,顾到主独一的见证。
我必须见证,我的确宝贝主借着一个职事而有一个行动,为要产生基督的一个身体,背负耶稣的一个见证,就是神新约经纶的见证。我越想到这一点,就越觉得今天我们在地上能有这样一个见证,真是奇妙超绝。
今天的世界变得很小,几乎像古时候的一座大城。古时候,如果你住在一座大城中,城中所发生的事,两、三天以内也许你不会听见。然而,今天全地各处所发生的事,甚至不到几小时,我们就从电话、电视和收音机知晓了。我们飞行绕地球一圈,花的时间也不过以小时来计算而已。
今天地球这么小,这正是黄金的时机,让爱主的人背负祂的一个见证,就是基督一个身体的见证。在这地上,在各国各族的人中,人们能看见这样一个见证。无论你往那里去,这些人都说同样的话,供应同样的东西,作同样的事,并背负同样的见证。无论你是到日本、香港、伦敦、印度、以色列或者非洲,你能看见同样的见证。
只要守住这样一个美妙的见证,这比任何事更要紧。即使我是一个伟大的圣经教师,能够向群众教导圣经,也不如守住这样一个见证那么值得。即使我能够作伟大的福音工作,带领千百的人归向主,也不如守住这样一个见证那么值得。我盼望我们的眼睛能被开启,透彻的看见什么是更有价值的。如果我们的异象清楚,我们就会蒙拯救,不受次要的点打岔。专注于如何聚会或任何一种工作,完全不如守住这样一个见证那么值得。我确信主的祝福确实在这里。我们许多人能见证,当我们摸这个见证以外的事物时,膏油涂抹就不是这么与我们同在。然而每当我们摸这个见证,我们就经历到活泼、丰富的膏油涂抹,我们里面会有一种‘跳跃。’这强有力的证明,今天主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见证。两千年来,祂一直寻求这样一个见证,这是新约所包含并传输给我们的真正启示。
我们必须一再强调,神借着祂新约职事而有的新约经纶是美妙的。我不想说服你们,但我要向你们陈明这样一个异象。你们比较比较。这里有一颗大钻石和一只手表给你选择,你是宁愿要钻石呢,还是要手表?手表不坏,但无法与钻石相比。为什么我们这么愚昧,宝贝手表而轻忽钻石?
我很感谢主,祂在一九三二年抓住了我。我不能否认,从那年起我看见了一些东西。我绝不后悔走这条路,并且走了半个多世纪。我很喜乐。身为你们中间的弟兄,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心不为着别的,只为着这一个见证。我不在意地位,我不在意阶级,我不在意任何事;我的心只在意这一个见证。我一直为此劳苦工作。当我在中国烟台那个小镇上,我是为着这一个见证劳苦。当我到了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我也照样劳苦。三十五年前,当我去台湾的时候,台湾还是个相当未开发的岛屿,我仍为这一个见证劳苦。我劳苦、劳苦再劳苦,主也祝福了这劳苦。然后我到美国来,这是地上拔尖的国家,我照样劳苦来为着基督的一个身体,背负耶稣的一个见证。为什么这些年来我一直劳苦?我被一个异象抓住了。我不能否认这一点。许多时候,我的妻子与孩子们因着爱我,关心我的健康,想要使我慢下来。然而,他们无法制止我,反而他们被征服了,愿意在主的工作上帮助我。这真是美妙!
这是何等的怜悯,全地有不同的种族和国籍,我们竟能在这样一个见证里!如果你的朋友或亲戚访问地上五至十个召会,观看这样一个见证,他们就会转到这条路上。这样一个见证使他们震惊。他们会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在新加坡、香港、马尼拉、台北、东京、洛杉矶、达拉斯、克利夫兰和纽约,我们看见同样的事。这是什么?’这就是耶稣独一的见证。在美国这个所谓基督教拔尖的国家,严格说来,从来没有这样一个耶稣的见证。今天基督教的见证是分裂、混乱、各式各样的教训、争辩、争论和宗派。这就是世人所看见的基督教。如果我们在美国五十个州向主忠信,无论人到那里访问我们,他们会看见同样的事—耶稣独一的见证。这真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