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受文集一九六六年第二册
《脱离仪文操练灵》
第十四章 关于接受不同职事的问题
我们的态度
异议者批评我们拒绝别的职事,是因着史百克弟兄的事。在此我要正式声明,我们不是闭关主义者,也不是开放主义者。一面,就着主的桌子而言,我们是开放的;我们从头一天就看见,主的桌子是为着所有神的儿女。因此,凡是神的儿女,即使彼此有不同的意见,还是可以有分于主的桌子。但另一面,就召会的责任、工作的责任而言,却不是公开的。倘若今天有一位天主教圣徒来擘饼,只要他是主里的弟兄,我们不会拒绝。然而,他不能在我们中间负责任,那会带来许多意见,造成混乱。
所以,我们不是拒绝别的职事。反之,弟兄们都能作见证,我们是尽可能从历代神所兴起的仆人身上,从他们的职事里,撷取他们丰富的供应。举例而言,我们的确接受盖恩夫人的帮助,也翻译她的书。然而,若是盖恩夫人今天还活着,我们还是不能邀请她来带领圣徒,因为她仍然留在天主教里,敬拜马利亚的像。我们若是邀请她,一面,我们虽能有分于她属灵职事的供应,但另一面,我们很可能将圣徒们带到天主教里拜偶像。
破坏的工作
’这里有一个属灵的原则。我们若是闭关的,不接受史百克弟兄的职事,当初何必邀请他?我们两次邀请他来,就是一个铁证,证明我们不拒绝他的职事。原初我们并不拒绝,之后所以拒绝,是因为史弟兄反对我们所走的这条道路。同工们都知道,我手中有两封史弟兄正式写的信。这两封信是他写给别人,而被别人用来作破坏的工作,最后转到我手中。在这两封信里,史弟兄清楚指出,地方立场是个错谬的道理,他称作“地方规条”;他同时指明,我是这个错谬道理在远东最强有力的发言人。我收到这些信时,原本想去函问史弟兄,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我们彼此见面交通时,并没有听过他说这样的话,为什么他在背后会写这些。然而,我没有立刻采取行动。
过了一段时间,到一九六三年,史弟兄到纽约,我们邀请他吃饭。饭后我和他以及另一位弟兄,三个人坐下谈话。他就对另一位弟兄说到我向他关门、拒绝他等等。之后,我就从口袋里拿出信来,说,“弟兄,请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的亲笔信。”他从头至尾读过,便回答说是的。我就说,“这封信既是你写给那位弟兄的,为什么副本会在我手里?”所以我们就无法继续彼此的谈话。我愿意告诉你们,因着他作破坏的工作,我们没办法再邀请他来。史弟兄若是只尽他属灵的职事帮助我们,相信我们邀请他不会只有三、五次。然而,我们无法邀请一个一面帮助我们,一面又拆毁我们的人。请想一想,我们在东方被主兴起,这一条路、这个工作,乃是建立在这个立场上;今天有一个我们认为属灵的人,一面给我们属灵的帮助,一面又来拆毁,这自然是我们无法接受的。
我曾和那些异议者谈了许久,并举例说明,我们如同一个大家庭,子弟们不会代数,就请一位代数专家来教;结果这位教师竟然连我们的家,都要翻一翻、改一改。这使我们相当吃不消,而无法接受。同样的,我们并非拒绝一切属灵的职事,但不能不预防难处。直到今天,我们并没有将史百克弟兄的信息全数丢弃。我们绝对承认他有一分属灵的东西;然而,并非我们承认他那分属灵的东西,就得走他的路。若是史弟兄真向我们担保,他来只是服事属灵的一分,不摸召会实行的问题,我们毫无疑问会邀请他。然而,他却是来改我们,这就造成了我们的困扰和纷争。
工作的果子
我曾经题过,为着明了史弟兄的事情,我特别前往英国访问。在那里的时候,史弟兄带我到苏格兰。我听见英国弟兄们的谈话,其中一位弟兄说,“在印度那里的事,为什么还要贵橡来解决?”我从旁起了戒心,最好当心一点,否则逐渐的,台湾的事也得到贵橡解决。此外,若是史弟兄的路是对的,他工作的果子,不至于像今天这样。我们看看英国那里的情形,就很清楚。史弟兄要走工作中心的路,而不要有召会。他属灵的异象很好,但在作法上,他要那些得着帮助的人,不成立聚会,而仍旧回到公会里。他是在公会里作自己的工作,所以公会的人也不喜悦。此外,他要有工作的中心,就像贵橡一样。他原本想在纽约有工作中心,在洛杉矶有工作中心,可能当初也想在台湾有工作中心。所以他到远东时,就一次次开特别聚会,邀台湾、香港等地圣徒都来得他的帮助。人得着帮助之后,就回到各地作属灵的工作,却没有召会生活。然而,圣徒里面的生命,是要有召会生活。在贵橡那里聚会的几百位弟兄,起初不明白,至终他们里面的生命,还是要求要有召会生活。一九六一、六二年左右,有确实的消息发出,史弟兄正式声明,贵橡从起头就是个职事的中心,并不是一个召会。那里的弟兄们就起来反弹,说,长老们是作召会的长老,不是作职事中心的长老。在那里聚会的人,是要召会生活的。于是史弟兄的女婿金弥耳(Angus I。Kinnear)弟兄,就出来缓和气氛,史弟兄只好作罢,将责任交出来。我们为着避嫌,就绝不和史弟兄通信。所以将近七、八年的时间,那里的发展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去年,我们得知这个结果。英国那里的负责弟兄们,为着发展地方召会,就请史弟兄出去,将他的工作完全搬离。
需要监别力
我说这些话,并非要破坏史弟兄;只是要证明给大家看,我们的道路既是不同,工作要如何作呢?当初我们邀请他,以为他不会反对我们,那就毫无问题,结果并非如此,所以我们不能再邀请他。今天,若是公会的人能真正给我们帮助,我们可以邀请他们;但他们若要破坏这条道路,那就是一个难处。所以,弟兄们在这些方面都要明了,绝不要中异议者的诡计。他们说我们狭窄、闭关、拒绝别的职事。我们若拒绝别的职事,何必翻译别人的书籍,甚至邀请人来?这是铁证,我们并非闭关、拒绝别的职事。凡神历代以来所给祂儿女的职事,甚至天主教里盖恩夫人的那一分,我们都愿意接受帮助;然而,我们必须有监别力。若是他们要反对这条道路,那是我们无法接受的。在这一点上,盼望弟兄姊妹都能相当清楚。
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二日讲于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