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时:一九四八年七月十九日
讲地:鼓岭
D. Y. 姊妹的见证
我是生长于信主的家庭,父亲是个爱主的人。一九三二年我出嫁。冬天到朋友家作客,朋友常把主的道讲给我听,我常与他辩论,但我看到信主的人在生活上有改变。以后听李常受弟兄讲恩典与真理,心中受感动,就信了主。我常向家人作见证,带他们去聚会。从前我对宗教热心,以为自己不错。那时我还不懂圣灵的管治,但在言行上有一点不准确,就会受责备而有些对付。约翰二十一章主说,要专一的跟随祂。我的丈夫因政治关系被捉去坐监,我去汉口看他。大夫说,他的肺病已到第三期,没有盼望了。我觉得年轻失了丈夫是个羞耻。我见到丈夫就劝他信主耶稣,他点点头,不久就去世了。当我坐火车回家时,想从火车跳下去,但里面有话说,自杀不能得救。我不愿沉沦,所以就没有跳下去。回到家乡,弟兄姊妹来看我。李常受弟兄也来看我,给我安慰的话,又为我祷告。有一天主对我说,你守寡不是蒙羞,乃要荣耀我。一九四○年李弟兄来了一个电报,叫我去上海,在教会中与弟兄姊妹有交通。以后母亲得病去世,我收的一个义子也病了。我几天没有吃饭,我问主说,“主啊,你为何这样亏待我,丈夫与母亲先后都去世,现在孩子又病,你也要取去吗?”主对我说,“我是忌邪的神。”我想到主比一切都好,就心中平安,能够吃饭,孩子不久也好了。以后由上海返回烟台,我得病甚重,气管发炎,胃又不好,神经非常衰弱。经祷告渐渐恢复健康。我也愿交出来,我愿活在身体中。李弟兄说,“你自己不行,但身体行,身体所得的就是你的。”这些话使我得着安慰。我愿意拼,但不知怎样拼。我不知道到底要怎样作才是。愿弟兄给我话来带领我。
倪弟兄的评语
职事作得好不好,够不够,不只在于给人一点光,更是要给人强的光,来把人焚烧,好使人在神面前能停止其工作。职事不是在向人说了话之后,人要过了多少时间才受感动,乃是话一来,人就受感动。当人在正常的情形中,光一来,人立刻就被拆毁。
照我们姊妹的情形来看,神是作了拆毁的工作,但我不是说,她的拆毁已经够了。她已往的经历,给我们看见她的确是跟随主,主也是要用她,但她还得更厉害的跟随主,更彻底的受主对付,才能更有用处。她遭遇到丈夫、母亲先后的去世,孩子生病,叔婶的待遇,政治的变更等,在在都给我们看见,明显是神的手管治她的环境。神的目的是要加增她的功用。
我们看见,各地教会对神的认识,是那么饥荒,所以每一个弟兄姊妹的用处都应当加增。有的人一生病,就像瓦器在陶人手中弄坏了。我们的姊妹还得俯伏在大能者的手下,有更多的学习。彼得说话常是太快,但我们的姊妹更需要彼得的这种痛快。我们要更加重的服在神大能的手中,让打击更加多,痛快的让神打。因为只有学得多的人,才能给人多。你如果被打得粉碎,你就能结出更多的果子。每一件临到我们身上的事,神都要有收成,有三十倍、六十倍、和一百倍。一个人可以同样受对付、受苦难,但结出来的果子数量却不够。我要说一点焦急的话,一个人没有几个丈夫可死,没有几个母亲可死,没有多少儿女可死,也没有几次病倒了。若在这些遭遇中没有结出更多的果子,那真是白受苦了,丈夫白死了,母亲白死了,儿女也白死了。有的人丈夫死了,属灵的世界也丢了,自己成为没有用的人,没有果子来满足神。
我们没有几个十年可花,稍为过一下就到中年,再过就是老年。我们姊妹过去所受的苦难,没有结出属灵的果子,非常可惜。我们所经过的可以少,但所学的应该多。只有得着多的人,才能给人多。我们总不能让苦难白白过去,让打击白白过去。我们的姊妹经过的多,学习的也多,所得的应当要多,能给人的也应当更多;否则便白费了。有人种一担谷,可以收一百担;但我种一担,只收三十担,这就是损失。我若肯把自己摆在主的手中,让主作得够深,我就能结出满足的果子。所以事奉神的路,就是在我们所经过的路上,非让神作得够,不让祂过去,这样才能得着满足的果子,才能供给各地的需要。有一次遭遇,就得让神作得透。我们没有几次能遇见政变,没有几次家亡人散。我们要善用环境,服在神大能的手下,对祂说,“神啊,愿你在我身上作得够,愿我勇敢的把自己交在你的手中。”从一次的苦难学一点,两次苦难又学一点,十次的苦难再学一点,这样就能结出许多果子。你吃苦,我陪你流泪;你有果子,不白白的吃苦,我也不白白的流泪。若能一次过一次的得着满足的果子,便能让许多人认识神,这样才能应付外面的需要。若仅仅得着一点点的果子,那是最可怜的事。但愿我们每天所学的,不白白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