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训练的需要
 
参加全时间训练的考量方向
在台湾,弟兄们大学毕业后,几乎都要服二年兵役。如果想参加训练,就必须多留校一年。即使如此,学期间为了预备考试,还是无法专心受训。所以许多人,不知大学毕业后,到底应该先参加训练,再去服兵役;或者先服完兵役,再去受训。我觉得这是实行的问题,必须他们自己在主面前多有考量。首先,考量若是现在去服兵役,二年后是否仍有机会受训;或者,召会现今的训练,乃是特别的训练,失去机会难再得。如果是这样,就值得考虑延缓入伍,先留训一年。否则我宁愿你们大学毕业,先去当兵。但无论如何,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要清楚考量。若是我来建议,就是如果没有特别的原因,你们还得按部就班先去当兵,把应尽的义务尽了,再全心受训。然而若是你觉得受训是你当前的需要,你要抓住这个机会,那么可以考虑先留一年。
 
学习作抓住时间的人
有些学员问说,训练里要求要作小排、装备真理、追求生命、传扬福音、学习语言等,还要到校园接触、喂养、照顾人。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他们到底当如何安排。另一面,训练要求他们先摆出二年,以后观察结果,若是他们够格就可以继续,否则就去在职。他们实在觉得彷徨,不知该如何好好利用这短短二年的时间,定规自己该走的道路。其实,按我的观察,训练的要求说多也不算多。不错,我们一天有二十四小时,用来用去也是这么多。你们觉得课程紧,要求多;在我认为你们并不紧。追求认识真理、在生命上长大,不要说你们受训者,就是非受训者,也得追求操练。至于作小排,不需要你们特别花时间去作,只要在该作的时候专心去作,并在其中好好学习。校园工作也是一样,你们只要按着时间表,应该不会有问题。
你们觉得紧的原因,是因为你们不习惯。我曾告诉你们,一定要列出时间表,按着实际情形安排,然后照表实行。如果你不安排时间,时间不会等你,一下就过了。你只要稍微喘几口气、休息一下,时间就没有了。所以你们要学习抓牢时闲,趁着还能作时间的主人时,尽力的学习操练。
以我自己为例,你们都比我年轻力壮,但我每天作的事比你们多;我不仅要带领聚会、看望召会,还要作文字工作。单单英文刊物,职事站每个月就要印近二百面的信息,都是我作最后定稿。文字工作有四条线,生命读经只是其中一条,还有其他书籍的出版,都是要我定稿。此外,我还要预备每次特会和训练的信息,编写真理课程,并负责中文书籍的定稿。这些工作交由别人作,没人作得了;我所以作得了,是因我有时间表,我照时间表工作。
所以你们一定要学,把时间排定,按部就班作息;这样,你就不会觉得紧,觉得累。人是活的,弹性之间,可松可紧。一旦你把时间表排定,即使在轻松之余,也不会完全放松,因为你知道下一步要作什么,你会自然的紧起来。然而你若没有时间表,一放松可能就浪费二小时,和人一谈话就是半天。已过半年,你们每天上午追求真理,结果如何?有几卷书是你们好好研读过的?若是你们真看重这事,并且划定追求的时间,结果一定比现在更好。
 
对于全时间事奉的考虑
关于你们全时间事奉是暂时性或长期性,你们自己该好好在主面前衡量。也许主给你感觉是暂时性的,你就奉献二、三年为着主;也许主带领你一直全时间事奉。无论如何,为着召会的往前,全时间服事者的需要是大的。
现在台北召会有八十多位长老,只有几位是全时间者作长老。除了同工和年长的之外,长老中还没有一位全时间服事者。也就是说,愿意接受负担,放下属世的前途,为着主的见证,顾到召会需要的,这样的长老还没有出现。这令我非常担心,也非常伤心;因为台北召会是全球最大的召会,在许多方面都该成为众召会的榜样。按保罗在提前五章的话来看,召会中正当地光景,是应该有长老全时间服事。十七节说,“那善于带领的长老,尤其是那在话语和教导上劳苦的,当被看为配受加倍的敬奉。”这里的“敬奉”重在物质的供应,指供给财物的需要;也就是说,有的长老因为全时间服事、照顾召会,在话语上劳苦,所以众圣徒应当供给他们物质的需用,那对他们是一种敬奉。现在最大的台北召会,竟然没有这样的光景;这实在是主恢复中一个很大的亏缺。
在美国,这样的实行是从前年开始。那时我觉得主的恢复,无论在远东或美国、都缺少全时间的同工。所以我仰望主,在众圣徒心里作工,兴起人来接受负担,全时间服事。我一直盼望每五十人聚会的召会,至少有一位全时间服事的长老;在华语圣徒当中,也盼望能兴起十几位全时间的同工。后来,我到湾区有夏季特会,与弟兄们交通到这样的负担,他们不仅接受,并且开始实行。这班弟兄们几乎都是到美国求学,毕业后在职一段时间,然后为着主的工作,把职业辞掉,全时间服事召会。目前这样的全时间者加多了,各地逐渐都有长老全时间服事。这是个好现象。
摩门教里有个规矩,年轻人都得服二年教会役,否则就会失去会员资格,无分于应享的福利。我们虽没有所谓的福利,但也盼望我们中间的青年圣徒,在大学毕业后,自动受主引导,摆出一至二年的时间,接受训练,在属灵的事上有学习,诸如研究真理、追求生命、操练在召会中配搭服事等。然后,他们里面会有很好的根基,和丰富的积蓄。以后他们或者在职,或者有的人显出应该全时间,并且也有心愿全时间,就可以选择全时间服事的路。
盼望你们都看见,你们在这里忠心学习所得着的,绝不会落空。这并不像你们所以为,接受二年训练后,够格的留下,不够格的淘汰。在此没有够格不够格的问题,也没有去留问题。有的人虽然显出应该全时间,但可能环境不许可,也无法全时间。所以不是你受训两年,结业考试不及格,落榜了,所以回去世界打杂。你们必须领悟,你们在这里全时间乃是在召会中,即使你去带职业了,你还是在召会中。
我的点在这里,你们摆出两年绝不会白费,因你们是在这里研读真理,追求生命,操练有够多的祷告,与弟兄姊妹在灵里配搭,并在召会中学习事奉。每位年轻的圣徒,若都能在大学毕业后,有这样一段时间的学习,这对你们个人属灵的积蓄,和性格的建立,都有莫大的助益。经过训练和没有经过训练,其间差别很大。所以,盼望你们的考虑,不在于将来是否长久全时间,而在于这样基本属灵的训练,对你的一生,无论是全时间服事,或在职,将有何等的影响。即使你必须在职,两年训练的学习,必在你的人生中,产生美好的结果。
 
操练临机应变,把握时间
有人反应说,接触人很难排定时间表,因为训练中常有临时交通,打岔既有计划,所以很难按表实施。我要对你们说,人的一生中只有作学生时是最蒙福的,因为没有太多打岔的事,是最可专心学习的。至于上班的人,朝九晚五,时间表也很固定。所以,一个人如果不是学生,也不是上班族,要作出一番事业,就得学习随机应变。我们事奉主的人乃是“游击队”,必须会打“游击战”。什么时候我们变作“正规军”了,就必定失败。召会的军队不能是正规军,不能打正规战,而是打游击战─什么时候都方便,什么方式都可以。
我们中间的诗歌本原来很散,有第一集、第二集、福音诗歌、选本诗歌、附本诗歌等,聚会时喊得很乱。所以,一九六六年我们出版英文诗歌后,即着手修订中文诗歌。为此,我将二百多首英文诗歌译为中文。那时我每年还得到远东各地尽职,所以翻译工作多半是在旅途中、在飞机上完成的。我虽然百忙,却仍在一年之内把诗歌本编定,并且是我一个人独力完成,只有一位弟兄在排版、和校对上帮我一点忙。
今天我们作工,必须会临机应变,把握时间。如果凡事都得排定时程,划出时间才能作,就什么也作不成。以我自己为例,若什么事都要摆一个场面,那么即使用三个秘书也不够。我的信几乎每天都是一大扎,无法一一回复,所以我给自己定一个原则;长信不立刻读,等有时间再读。因为重要的信不会长,例如电报就是字字珠矶。如果每封信我都读,其他工作就不必作了。世界上有许多人要读我们的书籍;我若只顾一个人,可能就会失去千万人。同样的原则,你们必须学会视情况而定举止,这样,就不会觉得难以应付了。
环境的问题,你们也要学会克服。保罗说,他在各种环境中,在每件事上、一切事上,都学了“秘诀”,懂得如何自处(腓四12)。你们不能为了聚会,就别的什么也不学,或为了学习就不去聚会;总要学习均衡。至今你们操练事奉也有一段时间了,都该清楚你们所打的乃是游击战。譬如今天的聚会是临时有的,你们原订的读经追求进度,就得想办法补救。如果你们看重这事,一定会省出时间完成;好比你们可以早起半小时,一周就能补过来了。盼望你们都能有这样的精神。
台湾的青少年读书都很有劲;因为如果不认真读书,可能就没有前途:这是一个潮流。所以,有的人一天只睡五小时,并且全家一同帮忙。若是你们个个也拿出这种精神,那是很不得了,可能两年就能把我们中间重要的书,都读过一遍。若是同工们都有台湾学生读书的这种精神,我们的工作就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必然是完全改观的。你们在主的工作上若想要安逸,那是走错了门;这里没有安逸。
 
唯一的路乃是自愿奉献,积极追求学习
有人问我,这次改制,我对教育的问题很看重,也特别编辑教材应付需要;同样的,全时间训练是否也该有一套教材,对不同程度的受训者施予不同的训练?甚至可否参考神学院的作法?
首先,按圣经的原则来看,设立学校训练事奉主的人,这事是行不通的。旧约里有申言者,但没有一个申言者办学校;申言者有门徒,但门徒中没有出过一个申言者。以利沙好像是以利亚的门徒,实际上他是神自己拣选的。到了新约时代,有人起来办神学。按召会历史来看,一办神学就职业化,一职业化就容易商业化,里面弊端太多,以后争权夺利的事就层出不穷。很奇妙的是,历代为主大用的人,我不敢说绝对没有神学出身的人,但少有出身神学的。他们出来,不是受神学的教导,乃是因他们都照拿细耳人的原则,走自愿奉献的路。例如卫斯理约翰、怀特腓、新生铎夫等,都不是神学院出身的。
事实上,要求众圣徒都能进入我们中间的真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大家都有职业在身。另一面,我们从前的讲道方式,的确有不合式之处,所以现在才有真理课程来补救。至于全时间训练,你们已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摆进来了,如果还想倚靠人来指导你们,带领你们;这样的期望不一定准确。最准确的观念,乃是你们自找出路来学习。我们中间六十年的历史里,真理丰富,在生命上有学习的人有许多。你们若学会借镜于书,寻问于人,就能找出路来。这完全在于你们自己;如果你们自己不追求,再好的方法对你们也无济于事。
至于召会培训的计划,已过我们的同工是太静了,以致没有什么主动积极的作为。他们早该注意训练的事,给予青年人够多的帮助。另一面,这样的训练最多只能应付一般的需要,无法应付特别的需要。这个特别的需要,乃是一班人在主面前作拿细耳人,才能应付的。所以你们都得在主面前,有彻底、自动的奉献,主动追求学习。训练只能给你们好的客观环现,包括召会生活、丰富的真理、和在生命、事奉上有经历的前面圣徒。你们要善加利用这些资源,进一步有更深、更具体的追求。
 
深入追求真埋
我盼望同工们都能有所作为,不要像已往那样被动、平淡、无所事事。怀特腓是个讲道很有能力的人,那是因他把英文和希腊文新约的每一行每一个字,都跪着好好祷读过,所以圣经对他是活的;他释放信息时,满有权能。你们要有所作为,就要像他一样,下苦功追求学习。我在美国遭遇反对出了名,恐怕是基督教有史以来空前的。然而基督教无法打倒我的真理,因为他们从神学所学习的,只是一知半解。
关于三一神的真理,他们先是群起而攻之,结果是哑口无言,只能谩骂、曲解,一点也无法辩驳。我说,神圣三一里的三者是有分别的,但不是分开的。他们说,子离开天庭,把天父留在天上,所以当子受浸时,父从天上说话。然而在约翰福音里,主多次说,祂是从父而来,这个“从”字的希腊文是para,有“从…同…”的意思,这就是说,祂是从父且同父来。不仅如此,主还说,父一直与祂在,没有撇下祂独自一人(八1629十六32)。所以子在约但河受浸的图画,说明三一神的三者是有分别的,但不能说三者是分开的。谁也不能否认,当主耶稣受浸时,祂是在父里面,父也在祂里面;因为主说,父是一直与祂同在。
真理从来不是只有一面;如果解经时只抓一面,而不顾其他面,就会解成异端。我们不否认任何一面,但也同时注意其他方面。三一神的三者有分别,却不分开。约翰十章说,子与父原为一(30);十七章说,子举目望天祷告父(1)。然而子在祷告前,在十四章曾说,父在祂里面,祂也在父里面(10~1120)。基督教所以不明白,是因受传统神学的影响,没有认真研读圣经本文。
 
要有积极进取的态度
所以,我实在盼望你们看见,圣经所有的真理都在我们中间,你们必须下功夫去学。当然这不是容易的事。我说对不起的话,我觉得同工们不进取,应该受训练。一九六一年,我离开远东,就再也没有回来作工,顶多是回来召开特会、访问召会。这二十多年,我一直住在西方,在美国出版英文刊物,为主的恢复发出号召。我可以骄傲的对你们说,在我去美国之前,那里连二十处召会都不到;就是这二十三年间,在我的号召和出版之下,兴起了三百多处召会。美国、加拿大一百多处,中南美洲一百多处,非、欧、澳三洲也有一百多处。我出国前,在远东地区,特别是台湾,留下一大堆家当,同工有一大群,会所是一处又一处。然而这二十几年来,台湾的开展在哪里?我离开时台湾有七、八十处召会,现在连一百处也数不出来。所以我不盼望你们年轻的圣徒,再去学那个老样子。
这次我在新加坡召开远东同工长老聚会,泰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的同工们都来了。有一天我当众人的面,指责几位同工;我不是反对他们,我实在是支持他们,但我里面有一种忿恨,如保罗所说,或者可以惹动他们妒忌(参罗十一14),好起来痛恨自己,不再那样松懒。我何等盼望他们,要作就下定决心,即使碰破头,也要作出一番成绩;否则就不要作,好好去找个职业,不要老占着鸡窝不下蛋,而该让年轻人试试看。我实在不相信老办法,连我自己也是天天带头试着作、改着作。
新约圣经英文恢复本注解的每一个字,都是我亲笔写的。每次我回头重新读这些注解时,都惊叹自己怎能写出如此满了亮光、启示、和生命供应的话。我一点不是骄傲;一九二五年我得救,十一年后,一九三六年夏天,我在家乡烟台,写了《基督家谱的拾遗》和“世代拾遗”两本小书。直到今天,基督教所出版的书籍里,恐怕难得有一本讲基督的家谱,能和我那本《基督家谱的拾遗》相比。这完全是我自己天天学,到今天已经学了六十年,所得来的。有人说,这是因为我天资好,聪明能学;其实我天资不比你们好,只有一点比你们强,就是我好学不倦。直到今天,我无论写任何文字,都还是随时查阅各种字典,研究字义。
我知道你们没有完全用上你们的功夫,或者说,你们的功夫都用得不好、不够。如果让我亲自带领训练,你们的日子就不只是这样;你们会没有好日子过。我实在觉得,你们没有真正过过艰苦的日子,所以才会稍微紧一点就受不了。我厌烦听见有的弟兄们说,“太紧了,吃不消。”如果你们是真的吃不消,怎会吃得下,睡得着?你们吃得下,睡得着,就证明你还是过得太舒服;你们需要真实地紧起来。
有人说,在我们中间作同工,像是拿到“铁饭碗”,一被承认是同工,就是终身职,不用考试,也没有考核。如果真有考试,局面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然而一旦真的考试,就很容易变成职业化;这是我们所不愿意看见的。从一九五三年起,我开始办训练;现在回头看,我对那个训练实在不满意。经过里面许多的思考,这次我完全愿意改变作法。首先,我要给你们一个示范、榜样;其次,盼望能改变你们的观念,激动你们起来奋斗。
你们不要一直寄望人来教,要自己好好深入追求。我年轻时没有读多少书,当时基督教里也没有一本像样的书。一九三六至三九年间,倪弟兄特为不出书,要看到底基督教能出什么。在那种光景下,我仍下苦功学习;所以你们也要奋发。一九五三年我在这里训练时,曾告诉受训者,我小学时读过一句话:“字不佳,笔无过,墨无过,述字不工也。”意思是说,你写的字不好看,不要怪罪于笔和墨,乃是你自己写的功夫不够。同样,你们不要埋怨环境或事物,乃要怪你自己下的功夫不够。
现在的局面对你们是太优厚了,你们是生在富家不知福。以召会生活为例,我年轻得救时,那里有召会生活;就是一九四〇年的上海,召会生活也还不如今天。那时我们追求的,只有倪弟兄出版的几本书;我们不仅读过,并且读了诈多遍。我自己从一九三二年冬天开始,就用希英对照的圣经。没有人教我希腊文,我完全是自学,学希腊文字母和文法。所谓“罗马不是一日成”,我虽不懂希腊文,但我下苦功研究得相当深入。例如“真埋”一辞,希腊文是“aletheia”,新约里有八种用法,恢复本圣经约壹一6的注六,解释得非常清楚。单这一点,就是希腊文专家,也不一定能很快的说出来。
 
要从头把性格改掉
我说这些事,乃是要激发你们,不要再想得神学院的帮助。神学院只能教你成为庸才;如果你是庸才,才需要神学院的教导。我们在这里有大好的环境,你们很可以学习。就是以后你不全时间,带职业去了,这两年的学习、熏陶,也是值得。令我觉得最为可惜的,是我们中国人那种不好的光景进入了召会。我不是说召会不好;召会好,但是人的光景不行,完全是中国人那一套,性格松散,没有精神,聚起会来拖拖拉拉,会所摆设也不够整齐清洁。这实在令我叹息不已;同工、长老们带召会,竟然带出这样一个光景。用人的话形容,就是构不上时代。
我不是教你们造反,也不是要将前面同工们所作的一笔勾消,把他们说得一分不值。感谢主,他们是作了他们的一分;然而他们的性格不行,这点你们不该学。有位台湾苦干出身的大企业家说,“我们都说日本经济好;但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肯学?”这话很对,我们是应该学日本的精神。以我们中间的刊物、出版品来说,日本的印刷最好,其次是美国,第三才是台湾。日本书房的印刷所就在会所楼上,一个四方块的小房间;但印出来的东西,台湾就是赶不上。
以录影训练为例,最守规矩的是东京召会,最不守规矩的是台湾众召会。按职事站的规则,每一处录影训练都该有清楚地记录回报;但只有东京召会作得整整齐齐,台湾作的全数不清楚。再者,为使参加训练的人有责任感,水准能提高,训练要求必须有奉献。这一点,也是东京召会作得最准确,账目清清楚楚,有条有理,一点不差;最不规矩的还是台湾。
事情作得认真,定规产生果效,并且上轨道。我们中国人的生性习惯、社会风气,以及传统血轮里的,都和这一切相反。所以,你们学习作主的工,首先得把性格从头改起,把你们里面那中国人的性格完全改掉。你们这样学习两年,即使再去带职业,也都能成为那一行的佼佼者。然而,你们的性格若是仍然不改,就无论你们作什么,都不会有太大的用处。
李常受弟兄于主后一九八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讲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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