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告：主，我们向你献上敬拜，并学习安静在灵中，瞻仰你的荣美。主，我们敬拜你，因你的宝血洗净我们，你的膏油常祝福我们。主啊，我们敬拜你，这宝贵的膏油就是你的自己；我们更敬拜你在这些日子，把我们从许多事物里分别出来。主，我们在这里接触你，是何等的实际，何等的甜美，又是何等的荣耀、有能力。主，我们感谢你，让我们经历这个实际；你就是我们的一切，你在你的话中，也在你的灵里。主，谢谢你借着你的话，我们能认识你；借着你的灵，我们能摸着你，并且这宝贵的灵，就是你自己住在我们灵中，无时无刻不与我们同在。主，赞美你的灵无往不透，在这末后的世代，把这条奥秘的路向我们指明，也把这个秘诀启示给我们。主，我们在这里天天享受你，但愿今后你的召会所走的路，是生命的路、实际的路、敬虔能力的路。不仅有话语，并且有灵；不仅有真理，并且有能力；不仅有外表，并且有实际。主，但愿你这样充实你的召会，叫众圣徒个个都充满你的自己，把你带到各地，把这条奥秘的路，这个秘诀分给众圣徒，使一地一地都起来，一位一位都点活起来。主，愿你在全台岛，这样点起见证的火把，让你生命的水流，流得普及，流得广阔，流成可洑的水。

主，我们相信并觉得你实在是与我们同在，你的宝血洁净了我们，在这里没有黑暗的权势，没有黑影，没有压制，没有捆绑，没有限制；一切都是自由、释放的，都是荣耀、生命，都是得胜。主，释放我们的灵，叫我们众人的灵合成一灵，合成一流，让你登宝座，使宝座上的活水在我们里面流通，带着生命的供应，供应我们众人，使我们个个都吃饱喝足，都在你面前向你敬拜，好叫你在我们中间得着满足。

主，但愿你给弟兄姊妹胆量、口才、话语、发表，为你作美好的见证。他们的灵一出来，你就得荣耀；他们的灵一出来，你就得着发表。主，愿你在这里释放你的自己，我们再一次站在你的应许上，在你的宝血底下，为着你的名捆绑恶者，捆绑撒但，捆绑人肉体的活动，捆绑出乎人意的，捆绑那些毁谤的谎言、批评、论断。主，谢谢你应许我们，凡我们所捆绑的，你也捆绑；我们所释放的，你也释放。主，我们要释放你的家财，释放你的丰富，释放你的灵，释放你的荣耀。我们赞美你，我们所释放的，你也释放。但愿所有的捆绑都脱落，每一个人都得着释放，从灵到心，到心思，以致身体，全人都释放；环境释放，家庭释放，样样都释放。主，愿荣耀归给你，靠你得胜的名。

在每一次的聚集中，我们都不该扣住主的恩典，乃该刚强壮胆，把我们所蒙的眷顾，所得的经历，简要的向众圣徒释放出来。不要作别的见证，乃要专特的，将我们如何在祷读上摸着主，享受神的经历，扼要的向圣徒们说一点。作见证时，要学习斩头去尾，细节的事不要讲太多，怎样读读祷祷，怎样经过波折，都不必说，只要告诉众圣徒，你怎样摸着了主。盼望弟兄姊妹都操练这个，好使各地召会满了这种见证。原则是我们的聚会应当活；今后各地的聚会，没有一定的规矩，而是都要活。活就是我们的原则。

在聚会中，我们不是坐在那里就好了，乃是要敬拜神；敬拜神就是要释放灵。好比你是一个球队的球员，你一上球场，就得打球，你全身的肌肉就得动起来；你不是在那里大摇大摆的看人打球。我们今后的聚会都要改，一到聚会中，就要运用灵；打球的人是运用肌肉，我们聚会，是要用灵敬拜。一到聚会中，灵就要出来，就要开口赞美、感谢；这样，聚会就开始了。若有人开始祷告，有弟兄受感动，唱阿利路亚，他就可以领着唱诗了，而我们众人就要接着唱。若是有人受感动，站起来作见证，他就自然的作见证。不必有人报告，说，我们现在要作见证了。盼望将来的聚会，都有这么一个流，这么一个空气，就是很自然的，没有一定的规律，大家都操练作见证。

作见证的时候，在技术上要有一点讲究，不要长篇大论的，把别人的时间都占用了，并且把人的灵也杀死了，叫人灵里下沉。所以要简单，只取其中的精粹，扼要的摆出来就可以。尤其在大聚会中，更要争取时间。

圣经启示，主的灵是太丰富、太奥秘了。然而，今天基督徒对主这灵的认识，太过简单。主这灵在我们身上，有两面的讲究。首先，在约二十22，主耶稣向门徒吹入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在希腊文里，“灵”和“气”是同一个字，就是pneuma，纽玛。这字可以翻作“灵”，也可以翻作“气”。所以，这节也可翻作“你们受圣气”。这就给我们看见，主这灵对我们就像气一样，并且主吹了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这个圣灵就是从主出来的一口气，因此，圣灵对我们实在就像气一样。

空气是为着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生存；我们肉身的生命需要饮食，但是更需要空气。人几天不吃饭还能活，几天不喝水也能活，但是只要几分钟不呼吸就不行了。我们是活在空气里，我们必须有空气，才能生存。然而，这些物质的东西，不论是食物、水或空气，都是象征，都不是实际。我们吃的饭不是真实地，呼吸的空气也不是真实地，这些都是象征主耶稣是我们的需要。我们吃的饭，表明主耶稣是我们的粮食；我们喝的水，表明主耶稣是我们的活水；我们呼吸的空气，表明主耶稣是我们的空气。祂是我们属灵的空气，所以我们必须呼吸祂。气是为着让里头的生命能存活，所以显然的，气是为着生命。

其次，徒二1~4说，“五旬节那天到了，门徒都聚集在一处。忽然从天上有响声下来，好像一阵暴风刮过，充满了他们所坐的整个屋子。又有舌头如火焰向他们显现出来，分开落在他们各人身上，他们就都被圣灵充溢，并且按着那灵所赐的发表，用别种不同的语言说起话来。”这里说圣灵来了，好像一阵大风。在约翰二十章圣灵像气一样，但在徒二章圣灵像大风。这就给我们看到两面的讲究，气是为着生命，叫人能生存；大风是为着能力，叫人有能力。

约翰二十章发生在主耶稣复活那天晚上，徒二章是在五旬节，两次事件的发生相距五十天，五十天就是五旬。主耶稣复活那晚，祂来到门徒中间，向他们吹入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这个圣灵是里面的气，为着我们的呼吸，为着我们属灵的生命能够生存。五十天后，五旬节到了。那一天，圣灵降下来，像大风一样，吹过门徒们所在的那屋子。气是在五十天前的事，风是在五十天后的事；气是为着里头的生命，风是为着外头的能力。

我们要提及一点背景，五十天前，气吹到门徒里面，是在主耶稣复活那天。主耶稣复活是为叫我们得重生，得生命；所以，在那一天，那个圣灵是气，是为着生命。之后，主耶稣升天，登上宝座，得着了天上地上所有的权柄，并且被立为主，为基督（徒二33~36）。在五旬节那天，祂从这个宝座上，把圣灵浇灌下来；这个圣灵不是为着生命，乃是为着能力。主耶稣在复活那天晚上带来的圣灵，如同气一样，是为着生命的；主耶稣升天以后，登上宝座，从宝座上浇灌下来的圣灵，如同风一样，是为着能力的。圣灵如同气，是进到我们里面；圣灵如同风，是吹在我们身上，降在我们身上。这是圣灵里外的两面。

气是为着里头的生命，风是为着外头的能力；主耶稣从死里复活向门徒吹入圣灵，是叫我们得生命，主耶稣升到宝座降下圣灵，是要我们得能力。请记得主这一位灵，不是两位灵；这一个圣灵，一面是气，一面又是风。风虽然不是气，但风能带来新鲜的空气；大风一吹，新鲜空气就来了。有的时候，我觉得屋子太闷，新鲜的空气不多，我就打开门窗，让风吹一吹。这风一吹，屋里的空气就新鲜了。圣灵进到我们里面，是我们的生命；圣灵吹到我们身上，像风一样，是我们的能力。有时我们里面属灵的气太闷了，需要风吹一吹，需要圣灵在我们身上动一动，里面的气就新鲜了。气和风有点关联，风来了就带来气，气大一点就是风。可以说，风小一点、温柔一点、平静一点，就是气；而气强一点、大一点，就是风。风和气，气和风，二者好像有分别，却也很有关联，并且也很相近。

此外，圣经也说到圣灵像活水给我们喝，像外衣给我们穿上；这也是指圣灵里外两面的分别。约七37~39说，“节期的末日，就是最大之日，耶稣站着高声说，人若渴了，可以到我这里来喝。信入我的人，就如经上所说，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耶稣这话是指着信入祂的人将要受的那灵说的。”这里明明说到，圣灵像可喝的活水，能喝到我们里面，并且能从我们里面流出来。

路二四49说，“看哪，我要将我父所应许的，降在你们身上；你们要留在城里，直到你们穿上从高处来的能力。”主耶稣在这里说，祂要将父所应许的降在门徒身上，不是吹到他们里面，而是要他们“穿上”，如同穿衣服一样。这个从上头来的能力，就是圣灵。所以，这里的圣灵是一件衣服，是可以穿上的。这在旧约里有一个预表，就是以利亚和以利沙的故事。当以利亚要升天时，以利沙一直紧紧跟随以利亚，并求以利亚要得着他身上的灵。末了，以利沙得着以利亚身上的外衣，就把外衣披在身上；他得着了以利亚身上能力的灵（王下二1，6~15）。所以，解经家称那作外衣的灵，指圣灵如同外衣一样被人穿上了。

路加二十四章说到，圣灵像一件衣服给我们穿上；约翰七章说，圣灵像活水一样给我们喝。我们要看见这两面的不同，圣灵一面是我们里面喝的活水，解我们的干渴，从里面滋润我们，满足我们；一面又是我们外面所穿的外衣，给我们能力。这是圣灵在我们身上两面的工作。圣灵在里面是一件事，在外面又是一件事。然而，许多基督徒都把这两面混为一谈，注重灵恩的人更是二者不分。主耶稣自己在约翰七章明说，圣灵像活水能喝到我们里面；另一面在路加二十四章，主也明说，圣灵像外衣，能给我们穿上。喝水和穿衣是两件事，你不会把衣服当作活水喝到里头，也不会把活水当作衣服穿在身上。

然而，这活水的灵是什么意思呢？活水的灵是为着生命，以维持生存。这活水的灵乃是记在约翰福音，而约翰福音是一卷专讲生命的书；为着生命的生存，我们需要活水的灵。外衣的灵则是记载在路加福音，在二十四章，主耶稣说到，门徒要成为祂的见证人，靠祂的名传福音（47~48）。这传福音就需要能力。在约翰福音里是生命的问题，在路加福音里是能力的问题。约二十22记载，主耶稣向门徒吹入一口气，这是约翰所写的。徒二1~4说到，五旬节那天，圣灵来了，像风一样，这乃是路加所记的。在此，我们看见，凡是关乎生命的，都是约翰那一面记载；凡是关乎能力的，都是路加这一面记载。约翰说，圣灵像气一样进到我们里面，又像活水一样喝到我们里面，乃是为着生命。路加记载圣灵像风一样吹来，又像外衣一样给我们穿上，这是说到能力。所以，约翰是生命的一条线，路加是能力的一条线。

圣灵像活水一样，可以喝到里面；又像外衣一样，可以穿在身上。喝水是为着生存，穿衣是为着行动，为着有所作为。比方，一个人早上喝足了水，不渴也不干了，然而，如果没有衣服穿，还是不敢也不能出外行动，不仅寸步难行，也无法见人，因为是赤身露体的。即使里面喝饱了，但因着外面没有衣服穿，仍然无法行动。所以，活水喝到里面，是叫我们生存；外衣穿在身上，是叫我们能行动并工作。

今天你要出外工作，就要穿上合式的衣服。如果你是个警察，要出外执勤，你不能只是里面喝得饱足，穿着便衣就出去了。你必须穿上警察制服，才有说服力。当你穿上警察制服，站在十字路口时，连数吨重的大卡车都要听你指挥。你立刻就有能力，有权柄。这个权柄、能力，乃是在那件制服上。又好比你是作医生的，你去看诊就必须穿上医师袍。这样，人一看到你的白袍，就知道医生来了。所以，没有穿上合式的衣服，是无法行动，无法有所作为的。

人喝水是一件事，穿衣又是一件事；甚至我们在家所穿的衣服也不一样。以美国家庭为例，家主作整洁时，是穿作整洁的衣服；粉刷房子时，是穿油漆匠的衣服。我初到美国时，还不太懂这一套。有一回，我到一位教授弟兄家，发现这位平日聚会总是西装笔挺的弟兄；那一天穿着油漆匠的衣服，原来他正在刷油漆。过了一两周，再到他家，看见他穿得像园丁一样，正在翻土。他穿什么衣服，你就知道他在作什么工作；这表明衣服是为着行动、工作的。圣灵如同活水喝到我们里面，是为着我们的生存，叫我们在属灵生命上能生存；圣灵如同外衣穿在我们身上，是为着我们的工作和行动。这两面的不同，要按圣经而有正确的讲解；然而，许多人常常张冠李戴，混淆不清。

主复活那天晚上，祂向门徒吹了一口气，他们里面就受了圣灵；换句话说，他们里面就得到活水。然而，仅仅喝活水还不够；所以，主告诉他们，要留在耶路撒冷，等候父所应许的圣灵（徒一4）。到了五旬节那一天，圣灵果然降在彼得和那一百二十个人身上（二1~4）；那就是属灵的制服，就是外衣。当门徒们穿上这外衣，就得着能力。结果，彼得和他的同工们就得了装备。那一天，彼得一带头站起来，就有权柄，有能力；因为他穿上了制服。我们里面的灵是生命，外面的灵是能力；里面的灵像活水，外面的灵像外衣。我们需要有活水的灵，也需要有外衣的灵。

我们事奉主乃是圣灵的流露，所以必须从里面满了生命，把生命流露出来，灌输、供应别人。然而，我们还得看见，真实地事奉都得穿上外衣的灵，从主得着能力。不要受一些说法的鼓动，搞灵恩，说方言；有人说，若没有受灵浸，说方言，就没有得救，那实在是错误的说法。

当我们带人得救之后，就要带他认识活水的灵，认识外衣的灵。我们要先自己有认识，有经历，才能带人有认识，有经历。每一个基督徒为着生存与生活，天天都该喝活水的灵；并且为着作工，都该穿上外衣的灵，才有能力。喝水和穿衣乃是两件事。

圣经里提到圣灵，常常是用这两种说法，一面圣灵在我们里面，另一面圣灵降在我们身上。在里面的是活水，在身上的是外衣。行传里所讲的圣灵，主要是说降在身上，那不是指里头活水的灵，乃是指外衣的灵。你没有得着外衣的灵，并不表示你没有得着活水的灵；可能你里面得着活水的灵了，但外面没有得着外衣的灵。这如同你里头喝足了水，外面还没有把衣服穿上；就好比你是个警察，里面喝足了水，但外面还没有穿上制服。所以，你没有穿制服，并不等于你没有喝水。

为这缘故，我们要看徒八14~17：“使徒在耶路撒冷，听见撒玛利亚人领受了神的话，就打发彼得、约翰往他们那里去，既到了，就为他们祷告，要叫他们受圣灵；因为圣灵还没有降在他们任何人身上，他们只是浸入主耶稣的名里。于是使徒按手在他们身上，他们就受了圣灵。”这里说，“圣灵还没有降在他们任何人身上，”是指他们还没有得着外衣的灵。当他们听见腓利传的福音，信而受浸后，他们已经得着了里面活水的灵，可是还没有得着外面外衣的灵。乃是当使徒按手在他们身上，他们就受了圣灵；这是指他们受了外衣的灵。

弗一13说，“你们既听了真理的话，就是那叫你们得救的福音，也在祂里面信了，就在祂里面受了所应许的圣灵为印记。”这意思是，人一信了基督，就受了圣灵为印记，他们里面受了圣灵，就是得着里面活水的灵。

我们都要清楚，在我们信主的那一天，我们就得着了活水的灵。在主复活那天，祂向门徒吹入了一口气，说，“你们受圣灵。”那就是生命、活水的灵。过了那一天，祂临升天时，又嘱咐他们，要在耶路撒冷等候上头来的能力，也就是外衣的灵。徒八章那些撒玛利亚的信徒，他们听了神的话，信了福音，也受了浸，就得着了里面活水的灵；然而，他们还没有得着外面的灵。

十九1~6说，“亚波罗在哥林多的时候，保罗经过上边一带地方，就来到以弗所，遇见几位门徒，问他们说，你们信的时候，受了圣灵没有？他们对他说，我们连有圣灵都没有听说过。保罗说，这样，你们受的是什么浸？他们说，是约翰的浸。保罗就说，约翰所施的是悔改的浸，告诉百姓，当信入那在他以后来的，就是耶稣。他们听了，就浸入主耶稣的名里。保罗给他们按手，圣灵便降在他们身上。”这里说，“受了圣灵没有，”不是指里面活水的圣灵，乃是指外面降在身上外衣的圣灵，就是保罗为他们按手，所降在他们身上的圣灵。这是一位灵，却有里外两面的讲究，这两面切不可混为一谈。

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打真理的仗。十七年前，一九四九年，我们刚到台湾开工时，我们中间只有一个号声，那是很蒙主祝福的，弟兄姊妹生命长进，召会开展，主的工作也很兴旺。然而这七、八年来，有了不一样的号声；我们在这里吹号，别人也在那里吹，末了带进灵恩的风，有些人就被吹糊涂了。所以，我们实在需要把灵的问题说清楚，希望圣徒们不要再受那些话迷惑。这十七年来，圣徒们虽然生命长进，但是没有好好作预防工作，没有打预防针。那知道这几年，有许多细菌、蟑螂跑进来，所以我需要为你们打预防针、杀菌、打蟑螂，我们要一同来把真理看清楚，把各种教训之风清理干净。

总之，关乎圣灵充满这件事，是有两面的；一面是里面的充满，一面是外面的充溢。新约里，关于圣灵的充满和充溢，在希腊文用了两个不同的字。

说到外面的充溢，希腊文是pletho，浦利奏；说到里面的充满，希腊文是pleroo，浦利路；这是两个不同的字。在徒二2和四节，用过这两个字。二节说，一阵暴风充满了他们所坐的整个屋子。就屋子说，是里面的充满，风充满了这屋子，这是浦利路，里面的充满。接着四节说，在屋子里面的人就都被圣灵充溢，这是浦利奏，是圣灵充溢到他们外面。一个是里面的充满，一个是外面的充溢。

在二4，四8、三十一节，九17，十三9，这几处都是讲到圣灵外面的充溢。二4，五旬节那天，门徒被圣灵充溢，乃是外面的满溢。在四8、三十一节，彼得两次经历外面的充溢。九17，亚拿尼亚给保罗按手，他就得着外面的充溢。十三9，保罗讲道的时候，也得着了外面的充溢，是为着能力的。关于里面的充满，除了徒二2之外，还有十三52，弗五18。

林前十二13：“因为我们不拘是犹太人或希利尼人，是为奴的或自主的，都已经在一位灵里受浸，成了一个身体，且都得以喝一位灵。”这里说到两件事：在一位灵里受浸，也都喝一位灵。这位圣灵好像水一样，一面是受浸的水，我们浸到祂里面；一面是可喝的水，被我们喝到里面。这一节就有这两面，浸到圣灵里，如同浸到水里；喝圣灵，如同喝水到里面。这又是里外两面。

中国长江下游南京一带的人，早晨喜欢到茶馆喝水，说是皮包水；晚上喜欢到澡堂泡澡，说是水包皮。一面是皮包水，另一面是水包皮。我们基督徒都得有这两面的经历，把圣灵喝足了，就是皮包水；再穿上外衣的灵，就是水包皮。我们在圣灵的水里受了浸，就浸到水里，浸到圣灵里；我们又喝这一位圣灵，就把圣灵当活水喝到我们里面。这是两面的事。

我摆出这两面，是盼望你们有分辨力，认识活水的灵，也认识外衣的灵。然而，我说这些不只是要注射维他命，供应生命，也是要打预防针，并驱除蟑螂、白蚁。在美国有一种行业，专门作杀菌、驱除虫害的事。在属灵方面，我们也作这样的事，要杀菌、驱除虫害。所以，盼望众人都认识真理，接受真理，而不作糊涂人。我们不能跟着别人的兴奋、热闹和感觉行事，那都不是我们的准则和准绳。我们的准则乃是圣经，我们必须看见圣灵有里外两面的讲究，像喝水和穿衣是两件事一样。

一九六六年十月讲于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