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有这样观念的人,都是因为他的光不够透、不够大。实在说,这些分析十字架经历是“主观”或“客观”的人,都是因为对十字架的光看见得不够。事实上,今天不仅我们的旧人、肉体已经与基督同钉十字架了,连万有也都与祂同钉十字架。
我曾有相当一段时期很怕日本人,那是有近因和远因的。远因是我在袁世凯时代,对日本人的印象很坏,觉得日本人实在可怕。近因是我在华北时,因为工作蒙主的祝福,遭到日本人妒忌、诬告,便把我下到监里。后来虽然无罪开释,日本人却仍然监视我。那时,我若不是因身患重病,便不可能从那里出来。我出来时,正是日本管理统治的时候,当时青岛也沦陷了。我在那里看见日本人的所作所为,真是叫我里面不得释放。一九四五年,有一天晚上,一位弟兄听了广播,得知日本天皇要在隔天(八月十四日)宣布无条件投降。我一听见这消息,就从床上起来,从那天起,再也不怕日本人。从前我在马路上,一看见日本军官就害怕,现在他们即使拿着枪对着我,我一点也不怕。这就叫作看见大光。
同样的原则,有一天,当主开你的眼睛,给你看见在十字架上,撒但投降了,十字架把万有都了结了,把你这个人也了结了,你就真的完了,一切都过去了。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至十五日,日本正式宣布投降那三天,我和弟兄们像是发疯一样,到处喊着:“日本投降了!日本投降了!”我们从无线电的广播中听见一个声音,从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那不是主观或客观的问题,乃是有一个事实在那里,就是日本和中国之间,有一个问题解决了。
圣经告诉我们,在十字架上,撒但、罪、己、我们的旧人、万有,都被了结了。这不是主观或客观的问题。不是说,我的肉体和主同钉十字架,这是我客观的认识;我发脾气,这是我主观的经历。好像我的肉体已经钉死了,主观上却相当勉强,需要一个人在我旁边,天天主观的叫我不发脾气。当日本投降的消息一从广播中传来,我就看见日本人完了。从那时起,当我再看见日本人,管他是谁,我都不害怕。我们需要同样的看见,看见我们的肉体天天和主同钉十字架。或许你会说,你一点也不觉得。就像我原先一点也不知道日本投降了,但有位弟兄跑来告诉我,我一听见这消息,就发了三天疯。我们需要光,给我们有真实地看见。
所以,无论我们得胜或失败,都需要交出来。神要我们交出来,因为祂原定的计划,就是要把祂自己作到我们里面。当初在伊甸园里受造的亚当,没有软弱,也没有失败,神就要他把生命树接受到他里面。我们需要厉害的看见这个大原则,其他小点也就无所谓了。我们看见在永远里,神有一个计划,要将祂自己的生命,在祂的儿子里,作到我们里面。我们需要看见这一个,这和我们的跌倒、犯罪、软弱、刚强,丝毫不发生关系。我们不好,得这样作;好,也得这样作。
我们若真看见这一个,就会把一些枝节的东西忘掉。真看见自己不行,乃是一件大事,这能真正解决我们的问题。十字架的死也是这样,我们要看见那个死是包罗万有的,是已经成功的。不仅是你在十字架上被钉死了,连你的肉体、你的自己,都在十字架的死里解决了;万有、宇宙的一切,都在那里解决了。生也好,死也好,撒但也好,一切受造之物,都在十字架那里被结束了。日本一投降,无论是天皇、大官、小兵,统统都完了。同样的,我们只要看见十字架包罗万有的死,接受这事实,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关于擘饼聚会与生命追求的指引》九八至一〇〇页)。
参读:《关于擘饼聚会与生命追求的指引》第十篇。